乙榜,但均是货真价实的新科童生。
看榜的考生的情绪出现了两极分化,有人显得欢喜若狂,有人则是痛哭流涕,同时有想要看榜的人不断地向前推挤。
科举之路便是如此,有人兴奋,有人沮丧。谁都想要金榜题名,以进士的功名进入官场,但往往万中亦无一人能够有此幸运。
“东翁,方才我到府学宫呆了一会。考生只说你的出题有些刁钻,并没对公平性进行指责,应该是不会在太大的争议了。”孙吉祥从外面出来,满脸春风地说道。
林晧然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苦笑,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搞得他亦是草木皆兵。
若是在雷州和广州主持府试,哪里会管落榜考生会不会闹情绪。一旦真有考生闹事,只需要将几个带头的关起来,声音自然便会下去。
只是这里是京城,有着几数双眼睛瞪着,除了头上的六部衙门外,还有圣上亦住在这座城,令到林晧然亦得慎之又慎。
林晧然望着孙吉祥的眼睛布着血丝,便是温和地说道:“孙先生,这些时日辛苦你了,亦得得你府试才能如此顺利,你且回家休息吧!”
“遵命!”孙吉祥确实有些困乏,便是恭敬地施礼道。
孙吉祥刚刚离开,门前又是投入了一个人影。
林晧然翻阅着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弹劾于他的奏疏,看着上面的内容,眉头不由得微微地蹙起,同样是给他扣了一顶“年轻不堪用事”的帽子。
不得不承认,他们合力攻击他这一点,还真让人吃不消。年轻无疑是事实,“不堪用事”则见仁见智,而很多事情都是三人成虎。
若是他不采用有效的措施进行反击,而深居深宫的嘉靖一旦相信了这一套说辞,那他的处境无疑就变得极不妙了。
当务之急,他需要想办法从舆论的漩涡中走出去,改善嘉靖对他的印象。
“相公,这是妾身煮的莲子羹,给你消消暑!”
一身妇人装束的吴秋雨领着丫环进来,从丫环打开的食盒取出了一碗飘着淡淡香气的莲子羹,温柔地递到面前,显得贤惠地说道。
林晧然接过莲子羹,显得相敬如宾地回应道:“辛苦娘子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吴秋雨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人,显得有些窃喜地答道。
现在天气转热,一碗冰冷的莲子羹下肚,令人是心旷神怡。
在享受着美味的同时,林晧然显得疑惑地试问道:“娘子,虎妞怎么一天都不见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