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亦是扭头认真地望向堂中跪着的二人。
“这的的确确就是杨宽的玉佩,大人莫是要偏袒那个恶贼不成?”王二的脑袋似乎缺了一根弦,显得不愤地指责道。
孙吉祥的脸色徒然一变,又是站出来厉声的训斥道:“王二,你这人怎么老是这般不晓理!这玉佩在京城到处可寻,别说这块玉佩并不能证实便是杨宽之物,纵使证明是杨宽的玉佩,那他一口咬定是他往日遗失之物,或者说是你二人盗窃得获,此事又当如何?”
此事最佳效果是陈贵和王二将证据交给官府,那便能以这块玉佩为基点进行侦查,但当下张贵和王二却是间接毁了一个不错的证据。
王二的脾气很犟,但亦不是真不明白谁好谁坏。在听到孙吉祥这番话后,亦是如梦初醒,眼泪却是在眼睛里打转。
陈贵终于领悟过来,突然懊悔地一拍脑门自责道:“是我误事矣!”
孙吉祥等人看着两人的举止,虽然心里埋怨这两人是间接毁了证据,但亦是觉得事情确实有冤情,亦是将目光落向了林晧然。
“还请大人伸出援手,学生今后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陈贵在懊悔一番后,却是将希望寄托到林晧然身上,当即跪拜恳求道。
王二想到家中的大变故,亦是含泪叩头道:“若是大人能帮小人一家三口主持公道,今后小人的命便是大人的了!”
孙吉祥等人看着二人如此表态,亦是更加相信案子存在冤情,神色复杂地望着堂中的两人。
不过两人同样是叩头,陈贵的额头并没有伤到分毫,但王二却是将额头给嗑破了,由此可见读书人还是要聪明一些。
林晧然从来都不是感性的人,显得公正无私地说道:“本官身为顺天府尹,自是要秉公断案。不会因为杨宽是富户而偏袒于他,亦不会因你们二人如此承诺便偏袒于你们,凡是都要讲究真凭实据!只是你们仅仅拿出一块疑是杨宽的玉佩,此案恕本府尹不能受理!”
陈贵和王二听到这话,当即便是心沉到湖底了。他们千辛万苦来到了京城,拿着以为是铁证的玉佩,却不想得到的是这么一个结果。
只是他们又不能指责于林晧然,毕竟实情便是如此。这块玉佩在蒲州不多见,但在这京城却是随处可见,来历已然没有指向性了。
林晧然让张虎将玉佩还给张贵,话锋一转又是道:“虽然杨宽杀害王氏一家三口的案子虽然暂时不受理,但如果杨宽强掳你妻子王氏属实,本府尹定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