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本公子为何要辩解?”刘公子困惑地反问道。打一开始,他便没打算否认,而是想要动用关系让他安然无恙地走出这个衙门。
虎妞握着那边惊堂木指着旁边的刑具,显得很是认真地说道:“你辩解的话,我便能下令对你动刑,然后你再招供!”
刘公子听着虎妞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暗暗地咽了咽吐沫,却是如同拨浪鼓般摇头否认道:“我不辩解!”
堂下的百姓看着虎妞打的这个主意,虽然不能如她所愿,但亦是暗暗地为着虎妞竖起大拇指,这才是疾恶如仇的好官员。
虎妞失望地将惊堂木放下,看着失去对刘大公子用刑的机会,便是扭头望向旁边站着的韦知县道:“韦知县,按大明律法,他犯这些事,应当如何判?”
却不是她不知道大明律法,实质跟哥哥这些年知道了不少,只是她心里有些紧张,亦是担心自己会记错,故而直接求助于韦忠国。
韦知县对大明律颇为熟悉,当即恭敬地回应道:“回禀巡按大人,刘公子伤人在先,后调戏于民女,可徒刑一月或枷锁七日!”
“这样啊!那就枷锁七日吧!”虎妞听着这话,当即便是做出选择道。
“枷锁七日?”
刘公子听到这一个刑罚,眼睛当即瞪了起来。他堂堂刘大公子,广东总兵的儿子,被当众枷锁七日,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这雷州城。
本以为顶多赔得银两便能了事,却不想要面临如此污辱,他当即便对着虎妞大声地威胁道:“我爹乃广东总兵刘显,你安敢如此?”
“你再大声一些!”虎妞的眉头微微蹙起,认真地望着他道。
“我爹乃广东总兵刘显,你安敢如此!”刘大公子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十万个不愿意被枷锁七日,当即便是怒气冲冲地望着虎妞大声地威胁道。
陈同知和刘参将看到这一幕,却是黯然一叹。
虎妞握起惊堂木,用力往着桌面重重一拍道:“他公然咆哮公堂,来人,杖三十!”
此言一出,刘大公子当即便是愣在当场,显得难以置信地望向堂上端坐的虎妞。这才明白虎妞所打的算盘,却不知这算不算是在钓鱼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