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府代表扬州数十万百姓前来恭迎林大人,林大人却是避而不见,此举怕是令数十万扬州百姓心寒啊!”何东序却没有想会这个缘由,而是进行施压道。
徐爌不想何东序会玩这一手,但却乐意于坐山观虎斗,便是不动声色地品着茶水,同时暗暗地观察这个林二夫人会如何应对。
花映容不再是那位被花家所嫌弃的花大小姐,而是背后站着顶天立地的林雷公,轻啐了一口茶便是沉声道:“何知府,你是要目无君上吗?”
何东序虽然狂妄,但却深知这是一个他不能踩的雷区,当即认真地询问道:“如夫人,你何出此言?”
“我家夫君乃奉命钦差,代天子巡察地方,今到扬州却病重!你贵为地方长官,却不关心钦差身体,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君上了?”花映容只是错生女子身,其智慧却非常人能比,便又是继续质问道:“扬知府,莫不是皇上到了扬州,你亦要不顾皇上的身体有恙,为了你治下的扬州百姓不心寒,强请皇上进城不成?”
这……
正在看戏的徐爌顿时愣了一下,不免多瞧了两眼花映容。却没想到这个林二夫人并非花瓶,一下子便抓到了要害,并反将何知府一军。
何东序的额头当即冒起汗迹,深知孟子的“君为重,民为轻”早被太祖删掉,更清楚这是“政治错误”,当即连连拱手道:“如夫人,刚刚是下官失言,还请莫怪!”
花映容的怒容稍减,却是不愿再面对着这二个人,便是直接下达逐客令道:“二位大人请回,明日再来吧!”
“好!”
何东序想要这个事情揭过去,且他亦不想林晧然这么快便进城,当即便准备离开。
徐爌却是望了一眼外面站着的两个家奴,心里突然一动,便是对着花映容道:“本官跟何知府是代表众同僚过来的,这样回去亦是不好交待,还请如夫人让我们跟钦差大人见上一面!”
何东序看着徐爌如此,便是改变了主意,决定跟着徐爌共进退,亦是扭头望向了花映容。
花映容有心想要将这二人拒之门外,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淡淡地说道:“二位大人既然坚持,那便请随我来吧!”
何东序疑惑地望了一眼徐爌,徐爌却是自信满满地站了起来。
按着那小子的性子,哪怕是得了病,恐怕亦会见一见他这位昔日对手。更让他感到古怪的是,并没有见到林晧然的贴身护卫和家奴。
二人到了正堂房,进到了前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