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咦?
陈暹等人亦是纷纷扭头望向林晧然,亦是不明白他的真正意图。
林晧然侃侃而谈地道:“自然是有区别!如果弊在京官食盐,自当废除即可!现在弊在遣派的官吏贪墨,则可从治贪着手,防范于派遣的官员贪墨!可奏请两淮都转运使司开具相应盐引,派遣官吏方可到盐场提盐,从而遏制他们沿途贩卖破坏盐法之举,此不美哉!”
这……
余长庆的嘴巴微微张开,终于明白了林晧然的思路,敢情这才是最巧妙的解决办法,确实没有必要直接废除京官食盐。
李瑜脸上的笑容敛尽,显得难以置信地望向了林晧然。自以为高明的难题,结果在对方眼里,却是轻松地解决掉了。
如果废解京官食盐,确实是得罪了京城的所有官员,但若仅仅是防贪,那便是得罪被派遣的官吏和幕后的得利者,这却是林晧然所能够承受得了的。
“此法甚妙!”
扬州府通判陈凤鸣和江都知县马出圆交流了一下眼色,连连点头地道。
“不错,此法确实能解决这个恶疾,老夫佩服!”
扬州府学正是一个小老头,这时郑重地朝着林晧然施予一礼,已然是折服于林晧然的才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