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完整便又被按了下去。
他刚刚被铁柱丢到水中,却是游到桥柱藏着,看着自己的救兵到来,便想要爬到桥上。只是他刚爬到一半,锦衣卫又到场了。
他只能是挂在桥的护栏外,只是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到他的大腿麻了,又被夜风这么一吹,让到他忍不住换了一个蹲瓷。
但哪里想到,正是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却是给钦差的随从认为他是刺客,便是被这位钦差的随从在池中恣意蹂躏。
不过他的心声,似乎无人知晓,都认定他便是刺客了。
林晧然仅是睥了一眼正在水中玩耍的林福,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是没有选择戳破,而是板着脸对着徐元季等人沉声道:“你们都是年少之人,本官应当宽容才是!只是本官代表天子的颜面,汝等今晚之举实乃无法无天,今夜便先到大牢呆着吧!”
他自然不会真的借题发挥,给这帮无法无天的公子哥扣上意图谋害钦差的命名,但却亦不会轻意放过这帮目中无人的公子哥。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从今晚的行事作风便能推断出,这帮人公子哥在扬州城是多么的猖狂,而今他便是替天教训这帮恶少。
话音刚落,徐元季当即便是怒声地道:“你敢?”
他从小便受到百般疼爱,随着他伯父出任首辅,他爹回到南京出任大理寺卿,令到他完全可以横行霸道于整个南直隶。
现如今,这个不知好歹的钦差竟然不给他爹面子,亦不给他伯父面子,却是要将他关到大牢中,这让他如何不怒?
林晧然发现徐元季当真没有从徐阶身上学得分毫,便是直接递给陈镜一个眼色。
陈镜当即上前,在徐元季嚣张的目光,在他脸上扇了一个重重的耳光,便是怒声骂道:“涉嫌谋害钦差大人,今还如此不知悔过,当真是活腻了吗?”
徐元季被打得脸蛋火辣辣的疼,舌头还感受到一股腥味,令到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小狮子般,更是恶狠狠地瞪着林晧然。
“莫是说你只是徐阁老的亲侄,哪怕是徐琨如此,本钦差亦是严惩不怠!”林晧然迎着徐元季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回应道。
别人或许会忌惮于徐阶,会给徐阶一点面子,但他林晧然却偏偏不如此。不说他跟徐阶早已经势同水火,而他想要在扬州城做点事情,便要告诉全天下他林晧然不惧徐家。
其实事情亦不大,充其量不过是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徐家子弟罢了,量历来善于隐忍的徐阶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