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徐渭到此似乎有些意见般,目光则是落到邻桌之中,林福装着若无其事地在桌前坐了下来,已然是忠心耿耿地保护着林晧然。
林晧然注意到徐渭的目光,便是大方地回应道:“他们账不用你理会!”
穷翰林倒不是完全自谦,而是确实是如此。像徐渭这种没有家业的翰林官,单凭着那点俸禄,确确实实过得很是一般。
“小二,上酒菜!”徐渭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小二,便是招呼着过来道。
这里分割了若干个厅,墙上挂着字画。虽然不可能是什么大家的作品,但亦是可堪入目,其中不乏当世才子的作品。
“快将翠竹姑娘叫下来!”徐渭又是对着前来的龟公吩咐了一句,递给林晧然一个询问的目光,林晧然则是平静地回应道:“不用理我!”
龟公有所怀疑地望了林晧然一眼,便是匆匆上楼了。
“来,咱们喝一杯!”
徐渭显得有些贪杯,从小二手里拿出酒壶往杯子倒了酒,便是跟着林晧然举杯道。
林晧然端起茶杯跟徐渭痛饮,当喝下这杯辛辣的酒水,发现这里的酒水度数并不低,不过这种老酒反而更合他的胃口。
整个置身于公务之中,现在身处于这种吵闹的环境之中,喝着这种老酒和吃着这精致的小菜,倒是一种不错的生活。
跟着江南士子有所不同,京城的士子似乎更喜欢畅谈时政。
在隔壁的士子桌正在谈及着削减宗藩禄米的事情,却猛地听到一个年长的书生大声地道:“只怕真按你所说的这般干,大明便已经四处烽烟了!一个藩王不成事,但若是这么多藩王一起,那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却是令到刚刚还扬言如何如何削减宗藩禄米和裁减宗人的两位年轻士子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一时亦是无言以对。
那个年长的书生显得颇为得意,又是一副说教的口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便是如此,只懂得进行蛮干,根本不懂得其中的后果!”
徐渭扭头朝着那边望了一眼,当即对着林晧然轻轻地摇头道:“当真没想到,这藩王造反论竟然还如此有市场啊!”
“其实这个论调还是有一点道理的,毕竟理论上确实有这一种可能!”林晧然将酒杯放下,身上显得很是成熟稳重地回应道。
徐渭却是冷哼一声,当即进行抨击道:“他们那些人分明是做事不行,拖后腿却是第一流,这些鬼话只能哄骗三岁小孩子!”顿了顿,便是提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