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阿花故意道:“阿花,将来你被封了诰命夫人,可不能学这些不良的风气!”
阿花跟着王时举已经订亲,听到这话当即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我可是听说了,这个高侍郎作风很是霸道,怕是不好相处吧?”吴秋雨渐渐摸清自家相公的性子,眼睛闪过一抹狡黠地道。
花映容更是察颜观色的行家,深知林晧然定是跟那位新来的高侍郎相处不融洽。
林晧然却是瞪了一眼吴秋雨,亦是没有隐瞒地将下衙的一幕说了出来。
“他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知礼数了?”吴秋雨听到这个事情,亦是微微吃惊地道。
花映容却是想得更深一些,当即进行分析道:“他应该是试探,亦是摆明自己的立场,从而在礼部赢得更多的话题权!”
“本来宗藩禄米的事情还想着能不能推掉,结果被高新郑闹了一通,我却是有些稀里糊涂地接了重制宗藩禄米的差事了!”林晧然轻呷了一口汤,显得苦涩地说道。
吴秋雨显得吃惊地道:“你不是说这是一个碰不得的差事吗?”
“人在朝堂,身不由己!”林晧然借用了后世的话,说出自己的无奈道。
吴秋雨却是望了一眼花映容,显得打趣地说道:“这种事情我的脑子不够用,你得跟映容一起相商了!”
“我可不懂这些,打理一个钱庄已经是力不从心,这朝堂的事情还得要相公自个苦思冥想,或者再娶个更聪明的回来!”花映容却是进行推脱,并进行打趣地道。
林晧然则是白了一眼,不过想到今晚是双号,有什么怨气晚上再报复亦是不迟。
一夫两妻的模式总体还是没有出现差子,花映容的精力主要放在联合钱庄上,且时不时离京南下,而吴秋雨则是负责打理宅子和游走在诰命夫人圈子之中。
到了晚上,陆续有官员前来拜访。
林晧然现在身处于朝堂之中,自然免不得应酬,不过今晚率先找上他的却是他的同科吏部文选司主事周幼清。
林晧然在书房见了周幼清,在林金元送来茶水后,便是直接询问道:“周兄,不知所为何事,你们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由于二个人每月都小聚,所以他们彼此都避让过多的往来,而周幼清这个时候找上他,已然是有事情要跟他相商。
“师兄,我上面的考功司员外郎张牧远要告老还乡!”周幼清抬头望着林晧然,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