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们这些藩臣,甚至很多大明官员都不知道朝鲜是在哪一边。
只是却不怪人家看轻,本来是商定三年一贡。只是他们为了多得一些利益,却是一年一趟都跑,有时甚至是一年跟来二、三趟。
陈寔扭头望了一眼馆大使,馆大使的眼睛充斥着几分乞求,便是温和地回应道:“节下并没有不满之处,会同馆的安排十分妥当!”
倒不是他真的完全没有怨言,只是现在的情形,无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尊使若是在此住得安心的话,那便在此多住些时日,可好?”林晧然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是突然热情地邀请道。
陈寔心里却是咯噔一声,忙是进行回应道:“节下此次过来给大明皇上道贺,现在事情完毕,国中另有要事,却不敢耽搁太久,还请大人体谅!”
“尊使若是如此的话,未免过于仓促,显得我大明侍客不周呢!”林晧然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显得似笑非笑地说道。
陈寔不明白林晧然的葫芦里卖什么药,更不确定大明是不是要对朝鲜动武,却是小心翼翼地回应道:“林大人,节下到京城已经有七日,再过三日便会离开。以往都是如此,此行却不算太过仓促,大明更没有大周之言!”
管大使听到这话,隐隐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却是大气不敢粗喘地望向林晧然和陈寔。
“看来尊使是急着离开啊!也罢,你们都退下吧,我跟尊使有几句私密话要说!”林晧然将酒杯放下,对在场的所有人淡淡地说道。
地位决定一切,这无疑是一个不容抗拒的命令。
馆大使等人面面相觑,却是都不敢进行声张,纷纷离开了这里。
陈寔看着自己的侄子想要留下陪同自己,更明白这个亲侄是想要跟林晧然一较高下的意思,却是淡淡地说道:“下去吧!”
此时此刻,他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比面对国王还要紧张几分。至于他这个有几分聪明的亲侄,怕是连给人提鞋都不配。
仅是片刻,这里已经剩下林晧然和陈寔,另外则是林晧然的护卫。
陈寔深知对方是一个天资聪明的不世之才,便是开门见山地道:“林大人,不知所为何事,但说无妨!”
林福发现林晧然的目光望过来,便是轻轻地点头,以证明这里的谈话不会被传出去。
“尊使此次来京,却不知都带来了何物呢?”林晧然继续玩弄酒杯,却是正色地询问道。
陈宴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