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母先是微微一愣,旋即感到一阵疑惑地道:“你……你好像没入过北镇抚司的诏狱吧?”
如果有什么让她感到自豪的,那便是丈夫做官几十年,却是从来没有惹出什么大事端,一直都没有让她担心过。
吴母看着吴山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不由得想起几年前那一场日食风波,显得不是很确定地询问道:“你是说日食那一次吗?”
“不是!”吴山的脸色微寒,当即进行否认道。
那一次跟袁炜的日食之争,虽然闹得沸沸扬扬,甚至一度被皇上革令在家中闲住,但却没有被锦衣卫带去。
吴秋雨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道光,显得不是很确定地猜测道:“爹,你……你莫非是说嘉靖三十七年……那一次!”
吴山扭头望了一眼女儿,这才认真地点头,却是不着调地说了一句:“我饿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亦是不再理会吴母的焦急,径直朝着内宅走去。
吴母仍然很是一头雾水,却不知道那一年究竟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由得疑惑地扭头望向了自家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