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士子的眼睛噙着眼花,显得敬仰地说道。
众士子听到竟然还有这一段的往事,终于明白肥胖士子所说的徐阶和严家所结下的血海深仇,敢情事情的起源是夏言。
矮瘦的士子听到这个话,当即感叹地道:“徐阁老对昔日提携于他之人都如此念恩,此乃贤相之风也!”
“不错!不过事情并不止于此,诸位可还曾记得十年前杨椒山?”肥胖士子轻轻地点头,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道。
杨椒山?
众士子听到这个名字已经有种陌生感,还是那位矮瘦的士子响应道:“此人乃我大明的硬汉、忠臣也!杨椒山乃我们北直隶人士,他上疏《请诛贼臣疏》得罪严嵩,被关在诏狱经受诸多刑法,且在狱中被折磨三年之久,最终跟着张经等人一起被处斩,吾等岂敢忘之?”
众士子听到这话,连连点头表示知道这人。
“不错,不过你们又可知晓,杨继盛乃徐阁老在国子监收下的得意门生也!”肥胖士子满意地点头,又是抛出一个真相道。
众士子听到这番话,似乎若是有所领悟,而矮瘦士子即刻得出结论地道:“如此说来,徐阁老跟严家是血海深仇啊!”
“不错!徐阁老跟严家是血海深仇也,却是一刻不能忘!只是奈何,严嵩父子蒙蔽圣听,妖言于圣上,令到皇上只信严嵩一人之言,却是听不得旁人半句劝!纵使徐阁老对严氏父子的恶行恨之入骨,但亦是无可奈何也!”肥胖士子悲切地说道。
矮瘦士子听到这时,亦是颇为感慨地道:“徐阁老纵使有心除贼,但严氏父子已经妖惑于圣上,更是把持朝政大权,怕是只能是静待时机了!”
众士子听着矮瘦士子的一通分析,亦是跟着轻轻地点头。
“不错!徐阁老对严嵩虚以委蛇、忍辱负重,终于在三年前等到了机会,这才得以扳倒严嵩!”肥胖士子饱含泪光,显得守得云开见月明地道。
众士子梳理着事情的脉落,已经是看到徐阶忍辱负重的身影,为了扳倒严嵩却是一直屈居于大明次辅。
肥胖士子没等其他人发问,又是悲愤地质问道:“只是徐阁老并不是为了夺权,他是要祭奠夏公瑾和杨椒山的在天之灵!严世蕃昔日贪得如此多的金银财宝,每日在江西分宜日日宣淫,连家奴都能够家资亿万,徐阁老如何还能容得了他?”
“当真该死!”
众士子想到严世蕃如此巨贪,却还日日宣淫,显得又妒又恨地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