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相公充满着自信,亦是有些惋惜地道:“亦是幸得皇上病情加重,不然以徐阶这些年的不作为,恐怕他亦是坐不稳首辅的位置了!”
“你还是将徐阶这个人看轻了!徐阶这四年时间已经完成了党同伐异,现在朝野上下大部分官员都支持于他,只要他没有失宠于皇上,这执政不作为只能是一个靶子,但能不能达到决定性的效果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林晧然将茶杯轻轻地放下,显得无奈地说道。
花映容的眉头微微地蹙起,却是疑惑地询问道:“徐阶真的如此难对付吗?”
“能够在嘉靖朝坐到首辅位置的人,没有哪个会是省油的灯,徐阶其实比严嵩还要难缠。严嵩虽然得到皇上更大的宠信,但却因为一家独吃遭到各方势力不满,更是在东南抗倭大举征收提编银和整顿盐政得罪了一大批豪绅,可谓是失去了‘群众基础’。反观徐阶,这四年一直在拉拢各方势力,亦是得到皇上的宠信,现在想要扳倒他确实很难,甚至只有想办法推出刁民册才有几分胜算!”林晧然抬头望着花映容的眼睛,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
花映容迎着林晧然的目光,却是微微一笑地道:“只可惜他生不逢时,遇上了相公这般的人物,夫君这些时日是在等候一个合适的时机,对吧?”
“不,夫君已经认命了!”林晧然却是当即否认,接着话锋一转地道:“联合钱庄已经成为朝廷授信的第一批钱庄,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