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便先在此四处试行!”李春芳亦是折服于林晧然的策划,便是当机立断地道。
陈以勤和张居正虽然是打酱油的,但亦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亦是感慨于林晧然步步为谋的政治智慧。
事情到了这里,内阁的会议无疑已经到了尾声。
只是李春芳和林晧然都仿佛预感到什么般,却是没有急于起身离开,而是静静地喝着各自的茶水。
张居正暗叹一声,便是对着李春芳拱手道:“元辅大人,海瑞的奏疏已经上呈,却不知如何处置海瑞指使徐瑛指使徐光年在白鹤坝毁堤淹田一事?”
此言一出,气氛当即变得凝重起来。
虽然他们是大明五位最高决策者,只是面对着这个事关前任首辅徐阶的案子,已然还是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李春芳亦是暗自感到一阵头痛,按说他应该庇护徐阶才是,但毁堤淹田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林晧然和郭朴交换了一个眼色,便是静静地品着茶水,却是知道张居正已然还是想要相助于徐阶。
“还能怎么看!毁堤淹田这是人干的事吗?”陈以勤听到是这个事情,当即便率先进行表态地道。
张居正咽了咽唾沫,却是认真地维护自己老师道:“此事怕是有误会和隐情,却不宜过于草率了事!”
“误会?无风不起浪,此事不见得是误会!”陈以勤有着很强的道理标准,便是针锋相对般地道。
如果仅仅是侵占田亩还好,而今竟然是毁堤淹田,这早已经超出了他可接受范围,固而他心里却是想要让徐瑛绳之以法。
此事跟政治立场无关,而是他个人的道德标准,亦是他的人生准则,断然不会对毁堤淹田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居正没想到林晧然都还没哼声,陈以勤就已经如此不依不饶,却是硬着头皮提出意见道:“事关前辅之家,我以为当慎重为妙,可由应天巡抚林润来负责主审此事!”
“林润?你当真是敢想啊!”陈以勤如何不知道林润是谁的人,当即便是出言挖苦地道。
李春芳其实知道这是徐阶的请求,只是复杂地望了一眼张居正,却是没想到张居正真的敢提出这个有些荒唐的方案。
如果这个案子交给林润来主审,那么这个事情已然永远不会有真相。
林晧然亦是没想到张居正会提出这种方案,却是淡淡地说道:“不管波及到谁,此事对事不对人!我以为即刻着令海瑞将徐瑛及相关人等押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