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
对于林晧然参加县试时期的那一段往来,虽然已经是多年没有提及,但她亦是显得记忆犹新地说了出来。
陈皇后听得很是认真,刚开始还知道往自己的嘴里送肉粥,但最后却是停下了进食,听罢便扶着瓷匙感慨地道:“林阁老果真是一个奇人,既然能想到如此利用簸箕炊来赚钱,还有这个包厨制着实新奇!”
旁边伺候的两名宫女听到陈皇后如此点评,亦是不由得轻轻点头附和,心里不由得更加佩服这位有文魁之称的林阁老。
“皇后娘娘,林阁老在半间酒楼搞了这种包厨制模式后,许多地方酒楼都跟风效仿,甚至很多厨子都供奉林阁老呢!”唐素儿看到皇后谈兴渐浓,亦是认真地接话道。
陈皇后勺起一口粥送到嘴里,想到林晧然被人贴在墙上供奉,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只是突然鬼使神差般地道:“按说林阁老跟聂云竹是情投意合了,只是却从未听人说起林晧然有这个妾室,却不知她现今在何处呢?”
“半间酒楼的生意红火,聂云竹亦是有钱替聂掌柜抓药治病,只是聂掌柜最终久病难医而病故。聂云竹办理父亲的后事不久,不知是受不得流言蜚语,还是已经看破红尘,她选择到尼姑庵出家了!”唐素儿的眼睛闪过一抹落寞,略带伤感地回应道。
或许是同样经历了失去亲人的那份痛苦,她却是感受到那一份心如死灰的心境。只是跟着遁入空门的聂云竹不同,她却是通过了选女官的契机离开了那个伤心之地,来到这紫禁城将近十年之久。
陈皇后听到聂云竹的结局,显得略为不满地吃粥道:“林阁老竟然让如此女子遁入空门,当真是一个负心汉!”
“皇后娘娘,此事怨不得林阁老!林阁老跟聂姑娘本就是止乎礼,且当初亦是林阁老相助于聂姑娘,而后便是匆匆赴京参加科举。待他返回雷州府任职之时,聂姑娘早已经遁入空门,林阁老到那座尼姑庵寻过聂姑娘,只是聂姑娘不肯相见,而林阁老捐了不少银子便是离开,却是算不得上是负心汉!”唐素儿听到陈皇后对林晧然的指使,当即便是连忙解释道。
陈皇后咽下嘴里香甜的肉粥,抬头打量着为林晧然辩解的唐素儿道:“你心里倒还真向着他啊!”
“奴婢不敢,请皇后娘娘责罚!”唐素儿听到这话,当即刷地跪下认错道。
“起来吧!哀家没怪责你的意思!”陈皇后淡淡地表态,而后夹起一块虾饺继续道:“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昔日为你家惩治了恶徒,你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