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他钱给赚到自己手里,要不然就被别的村子赚走了。
要是我发现谁不肯卖力气,别怪我翻脸无情。”
“文长哥,你这话说的,谁敢不卖力气,你直接上手揍就行。”
接下来,整个工地上热闹了起来,每个人都干劲十足。
因为大家都知道,每背一背篓石头,到了晚上都会核算成钱的。
于是现场所备的矿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增长。
丁辰作为一个后世体制熏陶出来的人,自然明白要想让底下人卖力气,必须分组定制一定的kpi进行考核激励。
他以每个村子为单位核算,谁若偷奸耍滑,同村的青年见了都不乐意。
既然备料走上了正规,接下来他便派许都带来的工匠开始筑窑炉和置换池。
这些他就不懂了,但是那些工匠们却是轻车熟路。
一晃十几天过去,丁辰这里花钱跟流水一样,但成果也是极其显著。
青壮民夫们挖矿石的速度极快,窑炉以及置换池也已经初具规模。
这一日,他正在工地边上巡视完,回到核桃林里,专门为他搭建的草棚内喝茶。
这里是进入工地的唯一路口,同时离工地约有二三里山路,一点都听不见工地的嘈杂,环境比较清幽。
突然,就见远处山路上走来一个人。
等走近些才看清楚,那是一个老妇人,花白的头发有些蓬乱,脸上皱纹很深,一看就是吃过很多苦的人。
她佝偻着身子,手里拿着个包袱,见到丁辰之后愣了一下,小心的问道:“这位郎君,敢问一下,前面可是有人在服劳役?”
“是啊,老人家,你找谁?”
丁辰出于尊老爱幼的习惯使然,态度非常客气。
可是他的态度明显把那老妇人吓到了。
要知道,他现在虽然没有穿官服,但那一身打扮以及身后那么多军兵保护,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达官显贵家的公子。
这种富家子弟见到老百姓,哪有这么客气的?
老妇人吓得倒退了两步,惊奇的看着丁辰,战战兢兢的道:“回郎君话,我儿叫魏延,前些天过来服劳役就一直没回去。
老身想到我儿饭量大,怕在这里吃不饱,所以从家里带了些干粮给他送来,不想冲撞了郎君,还请恕罪。”
“原来是魏老夫人。”
听到这是魏延之母,丁辰更是客气了,站起身来道:“请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