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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同样也不敢出言规劝。
此时就见张仲景来到床榻旁边,撩了撩衣袖按住吕琦的脉搏上,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吕琦的脸色,这才张口道:“夫人心肺之间确有血块淤积,此前似乎服用过赤芍、川穹、当归、红花等活血化瘀之药,但夫人伤口尚未凝结,便用此等药物,以至血溢流更畅,淤血更多。
要按老夫之意,彼时应用田七、茜草等凝血之药才对。”
“你是说,我药用反了是不是?”李当之不满的道,“你可知当时夫人当时气血亏虚,腹有淤痂,若再用凝血之药,岂非立即毙命?”
张仲景摇头反驳道:“腹内又无法止血,你用药之时,血尚在流,病患再摄入活血之药,那伤口还能愈合的了么?无论如何,当时应以愈合伤口为第一要务,然后在想如何祛除淤痂。”
见两人争执了起来,而且有没完没了的趋势,丁辰赶忙摆摆手止住李当之的责问,然后恭恭敬敬的问张仲景道:“这些医理方面之事,我们也听不懂,我只是想问,内子现在该怎么诊治?”
“郎君信得过老夫?”张仲景问道。
“信得过,”丁辰毕恭毕敬的道:“有劳先生。”
张仲景点点头,想了想道:“就让老夫为夫人针灸,以刺激夫人醒来。
若夫人能醒转,日后慢慢活动,体内淤血会自然清除。
若夫人不能醒转,即使祛除了淤血也没有用,不是么?”
丁辰不顾李当之在旁边翻白眼,伸手示意张仲景赶紧施针。
他又不懂医术,若论品牌,他当然毫不犹豫的会选择张仲景,而非李当之。
“一次行针一刻钟,每过半个时辰便行针一次,如此反复,”张仲景从药箱中掏出长长的银针,一边在火上燎着一边道:“不过郎君要明白,医者医病,却不能医命,任何医者面对病患,都不会有十足的把握。”
他虽然非常不解这位少年贵人为什么如此信任自己,但是在他眼中只有病人与健康的人,没有贵人与贱人之分。
所有的病人,他都会尽心医治。
……
许都一座潮湿的地牢之内,灯光十分昏暗。
巨大的牢笼之内,吕布被数道幼童胳膊粗的锁链锁住。
他自从被带到许都,便被一个人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曹操对他不杀也不放,不免令他狂躁不安。
再回想起当初在白门楼上,曹操对他妻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