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了,”陆逊被击到了痛处一般,仰天长叹一声。
其实世人把陆绩怀橘与孔融让梨并称为当世两大贤孝典故,可是这对陆逊来说,却觉得这是一大耻辱。
他们世代官宦的陆家,他的从父陆绩,竟然沦落到要靠偷橘子来孝敬母亲,虽是至孝之举,但偷窃毕竟不那么光彩。
这一切的根由正如丁辰所说,全来自于孙氏。
要说血仇,他们陆氏跟孙氏之仇比哪家都深。
“我陆逊,愿意归顺朝廷,保我江东平安。”陆逊慨然道。
“好,有伯言这句话,我便放心了,”丁辰上前又把陆逊的绑绳解开。
陆逊活动了一下手脚,道:“丁君侯与我等在此废半天口舌,可是想让我等率军拿下东关?”
丁辰微笑颔首,“我正有此意。”
其实丁辰率军来此,如此苦口婆心的劝降陆逊与朱桓,就是为了让他二人率军叩开东关,以达到兵不血刃拿下关隘的目的。
要不然他强行攻打关隘,一来损失惨重,二来耗时也会很长。
陆逊道:“既然如此,丁君侯应当已经派人在前面拦截,以防溃兵逃往东关报信吧?”
丁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放心,这里的溃兵一个也逃不过去。”
既然要让陆逊前去扣关,自然不能让溃兵逃过去,把陆逊被俘的事传到江东军耳朵里。
丁辰早已命牛金率领一哨人马,在前面设卡拦截。
陆逊略显尴尬的叹息了一声,“看来君侯的确用兵如神,我等从一撤退开始,便已落入君侯算计之中了,佩服,佩服。”
随即,丁辰选出五千乌桓精兵,都换上江东军的服饰,重新打起江东大旗,由换上枪骑兵服饰的魏延和陈到率领,跟随陆逊和朱桓先行出发,去往东关扣关。
而丁辰则带人前去跟吕布军汇合。
当丁辰重新见到吕布时,只见对方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却满面红光,看上去竟然比几年前还要年轻一些。
看来这几年在荆南的日子过的十分滋润。
“父亲,想死女儿了,”吕琦一见到吕布,连忙扑了过去,钻进父亲怀里紧紧搂着不肯松开,激动的眼泪簌簌流下来。
吕布抚着女儿的秀发哈哈大笑道:“我的乖女儿,如今也已嫁为人妻了,怎的还像小孩子一样。
父亲这还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女儿想你嘛,”吕琦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