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之计?”
“你是说……这是甄家人干的?”审靖皱眉问道。
苟军师摇着折扇道:“既然黄雀确定不是县衙出手,那么整个无极县能整出这么大动静的,只有甄家和朱家有这个能力了。
在这件事中,朱家毫无作为,但是甄家却出现了女儿招摇外出之事,在下相信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正是甄家所为。
据说甄氏女婿乃是范阳卢氏嫡子卢钦,此前还带有军队驻守甄府。
由此可见,做下此大手笔者,多半便是那卢郎君了。”
“卢钦!”
审靖面露凶光,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借着厉声道:“他一个世家子,不好好在范阳待着享福,胆敢跑到无极县来冲老子的人动手,这就是活腻歪了。
此次老子务必要他把命留下,千刀万剐,以消我心头之恨。”
苟军师道:“大当家,如今孙元下落不明,而黄雀身份特殊,不可能随时随地为我等传递消息。
大当家要想干最后一票,还是宜早不宜迟。”
审靖想了想道:“给黄雀传话,让他留意最近时机。
既然曹军已撤,此事拖不得,是该动手了。”
……
甄府书房,只有丁辰和甄逸二人相对而坐。
“贤婿来无极县也有些时日了,可是山匪依然毫无动静,想来贤婿也等的着急了吧?”甄逸略带歉意同时又心怀忐忑。
丁辰是为了剿匪而来,如今大军驻扎在这里,甄逸当然感到心安。
可是大军不可能永远在这里驻扎,万一丁辰等不及而撤退,山匪再杀出来可就遭了。
丁辰叹息道:“看来此前卢钦带来的曹军影响不小,山匪大概俱都选择观望,不敢贸然进攻了。”
“贤婿可还有其他办法,把山匪引诱出来?”
“其实山匪也是急不可耐,只不过他们需要一个契机而已,如此我等便为他们创造一个契机。”
甄逸听得满头雾水,问道:“不知老夫该如何做?”
“前些日子听姜儿说……县令的夫人快要过寿辰了?”丁辰突然发问。
“确有此事,”甄逸点了点头:“只不过吴县令与老夫颇有交情,这些天来大概贤婿频繁出手,抓了许多人,不知有多少家属前去县衙报案。
昨日老夫见吴县尊正忙的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情给夫人过生辰?”
“那吴县令是怎么说的?”丁辰感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