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赶紧来到亭中,和夫君徐达一起劝丘浚留下,不要出去惹事,说了不知多少话,浪费了不知多少口水才总算把他留住了。
唐采儿拍着噗通噗通乱跳的心口说道:“丘大人啊,这可由不得性子,你若是真的出了事,我家老爷就无颜见你家的令尊了,姐姐我也心痛啊”
冷静了半响后,
丘浚叹了口气,起身朝徐达和唐采儿拜了拜,说道:“请二位见谅,方才小森一时头脑发热,未考虑周全,害的哥哥嫂嫂受惊了,请受小森一拜!”
徐达赶紧上前将丘浚搀扶了起来,安慰道:“小森不必如此,咱们都是自家人,有话好说,快快请起”
唐采儿也在一旁帮腔说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从今往后大家还是像往常那样过日子就好了,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丘浚点头同意,起身后,忽然觉得很困,因为昨晚做了恶梦,一宿都没合眼,经过方才一顿折腾头有点晕,闲聊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去回房歇息了。
害人精丘浚走后,
徐达和唐采儿终于松了口气,对坐在凉亭下喝起了茶,望着枝头上的黄鹂说着绵绵情话,冷不丁瞅了一眼院中的仆人,忽然一起惊叫起来:“瑾儿呢?瑾儿去哪了?”
落日衔山,行云载雨俄鸣。一顷新荷,坐间疑是秋声。
扬州东城外。
上官梅一身戎装,连战十场,打得钱景升的部下各个带伤人人骂娘,连那武艺高强的燕安也挨了一枪戳在屁股上,幸好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丢盔弃甲,狼狈逃回了城中。
钱景升站在城头看得真切,心中不是个滋味,恨的钢牙紧咬,决眦欲裂,几次想暗中放箭射那骁勇的宋将,可是每次箭一上弦,却又不忍了,不知为何。
正在这时,重伤才醒的燕顺来到了东城头,他已经知道了今日城下发生的事,走到近前后,在钱景升的耳边大叫道:“值此良机,赶快杀了那宋将,军师莫要再犹豫了,他一人就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要是来日对战不知要取了我们多少条性命,除之而后快啊!我大哥要是在也会这么做”
“是啊,确实是这个理!”燕顺的一席话猛地惊醒了他。
想到这,钱景升把心一横,飞快地张弓搭箭,瞄准了正在与人打斗的上官梅狠狠地射了过去。
嗖的一声,羽箭飞至…
上官梅翻身落马……
一个时辰前,扬州西城外,苦竹寺。
赵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穿着一身僧衣,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