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会扒了三妹的裤子,然后你给老子我倒着走路”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墙壁的另一头,野人滕雄用最低的声音问:“大哥,这些人什么来头”
“官兵!”陈顺干脆地回答。
“不像”滕雄说。
“官兵之前都是贼盗出身,你不晓得吗”陈顺问。
“不晓得”滕雄摇了摇头。
半响后,天气越来越冷了,那两个‘官兵’还在墙根下闲聊。
滕雄都快憋疯了,再次低声道:“大哥,我要撒尿”
“妈的,去吧,小点声啊”
“好嘞”
人有三急,这解手就是一急。
滕雄的撒尿声虽然不大,可是在静寂的夜里,很刺耳。
忽然,墙对面的官兵喊道:“什么人?”
“起夜的,拉屎你也管啊!”滕雄回答。
“滚远点拉,真是他娘的扫兴”其中一个官兵骂道。
“得了,老大走吧,咱们换个地方,这里不好”另一个官兵劝道。
“好吧,走,去那边的旮旯,那里背风”
滕雄的一泼尿帮他们解了围,片刻后,陈顺和滕雄二人*离开,重新回到了村中,猫着腰,飞快地在黑暗的角落中穿梭着,生怕被人撞见。
陈顺还好说,拎着一只盆,健步如飞;滕雄可不一样,背着一只百十来斤的粮袋子,健步如飞称不上,只能说四平八稳,走得还算快。
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再次来到了东西大街上,当他们从小巷中露出头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只见整条大街上都站着官兵,人人手里都举着火把,整齐地排列成一线,好像在等待什么。紧跟着,一员女将头扎皂沿烈火绯红巾,身披闪亮鱼鳞甲,手握马鞭疾驰而过,快若流星,但陈顺是猎人出身,那一瞬也逃不出他的眼睛,那铿锵有力的马蹄声仍在耳边回荡着。
陈顺暗叫道:坏了,怎么办,这要是挨到天亮肯定被抓。
“大哥”滕雄在背后捅了捅他。
“何事?”陈顺问。
“我要拉屎”
“妈的,你早不拉晚不拉,偏偏现在拉?”陈顺回头瞪了他一眼,微弱的月光下,滕雄的脸皱成了一团,看样子很难受,于是,他说道:“快拉快回!”
“是,大哥”
说罢,滕雄背着粮袋子消失在小巷深处。
滕雄背着粮袋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