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凡娜,不由皱眉:“话说小主人,你砸了那个酒馆是为了自己开一家酒馆,这件事姑且先不说,那为何要留下凡娜呢?”
“怎么了?”斯蕾塔微微扭头。
“尔蓝没有反对您做的选择,只是有些不解而已毕竟凡娜知道奴隶男人们居住的地方,若是她告密都城守卫,将事情全部挑明,然后还带着都城守卫去抓捕那些奴隶男人,这对于我们未免过于被动了吧?”
“尔蓝,我知道你的担忧,可对于我而言,这些担忧并不是特别重要。”
“不是特别重要?”
“你看凡娜像个傻瓜么?”
尔蓝微微摇头:“虽然与她接触不多,不过看起来并不像。”
“那不就对了,她自小就在酒馆内帮助父亲的忙,比起其他同龄人,她早就有了观言察色、深思解惑的习惯,她将这件事告密出去,对她会有什么好处么?”
“这”尔蓝犹豫了。
“就像我前面与她说过的话一样,这个世界没有谁希望对方能够变好,大家更希望自己能够从泥潭中跳出来,只要不坏在自己身上的人,也都算是好人了。”斯蕾塔叹气,“砸那家酒馆是我的私心,也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可是这与凡娜无关。她告密出去需要承担平民给予的质疑压力,并且还要负担解释此事的要求,毕竟‘诬陷’贵族可是一件足以赐死的罪。”
尔蓝再次沾湿毛巾,重新提斯蕾塔冷敷起来,看肿伤情况,怕是还得过一会才能敷药。
“这属于吃力不讨好,若是平常人,或者说凡娜是个正常人家长大的孩子,我与她接触并不多,在酒馆作出的选择就会跟你一样了。”
“原来小主人是这么考虑的尔蓝当时在酒馆时,只考虑杀人灭口,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告密。”
“主要还是她对我还有些用并且真新开酒馆,也需要一个对酒馆事务极其熟悉的人来做事,虽然凡娜年纪还小,但勉强撑起来相信还是不难的”
斯蕾塔心底还默默加了一句,主要可以威胁她替自己做事,并且不用付薪水的那种
尔蓝默默点头:“的确,凡娜就算将事情全部说出去,带着都城守卫寻到奴隶男人那边怕是也只能吃瘪了。”
斯蕾塔有些自信一笑:“那当然。奴隶本身就该听命于主人的话,尤其还有诺奇在,就算奴隶男人居住地暴露,那些守卫抓捕了他们,怕是也难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什么消息,毕竟”
后面斯蕾塔就没说了,反正两人心底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