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两首歪诗就算不错了,年纪小的时候当然要读书磨性子,但大了后确实没必要在科举这条道上走到黑。
金吾卫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姜源这个年纪进金吾卫太小,姜二老爷自然不急,淡淡道:“先好好读书,回头再给你请个武师学上三年再说。”
“太好了!”姜源挥挥拳头,看姜湛的眼神越发亲近起来。
等几年后他进了金吾卫,就有二哥罩着了。
肖氏心中不满姜二老爷的决定,在众人面前却什么都没说。
罢了,次子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将来当个金吾卫也不错,一母同胞的兄弟一文一武那才是真正的帮衬呢。
想到长子,肖氏格外惦念起来,回到雅馨苑忍不住对姜二老爷念叨道:“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沧儿受不受得了,我听说他们考试的号舍连伸个脚的地方都没有。”
所谓号舍,就是考生们考试时所在的单独小矮屋。乡试共分三场,每一场考三天,这三天考生的吃喝睡觉都在小小的号舍中度过。
姜二老爷经历过秋闱、春闱,对号舍的恶劣条件当然是清楚的,淡淡道:“都是这么过来的。”
“据说那些号舍有的还漏雨呢,万一要是分到那样的号舍——”
“闭嘴!”姜二老爷不悦瞪了肖氏一眼。
真要分到漏雨的号舍,一旦下雨打湿了考卷,那么成绩也就作废了。
肖氏自知失言,忙道:“咱们沧儿从来都是运气顶好的,肯定会分到最好的号舍,我就是瞎操心呢。”
姜二老爷没好气扯了扯面皮。
无知妇人,号舍漏雨算什么,要是分到挨着厕所的“臭号”那才是连考都不用考了。
这么热的天气,想想那味道——
姜二老爷回想着他大考那一年,有一个倒霉的同窗分到了臭号,挺了一天就受不住昏倒被抬出去了,格外唏嘘。
不过这种臭号是极少数,能分到的人那是十分背运了。
姜二老爷当然不认为儿子会这么倒霉,波澜微起的思绪很快平复下来。
眨眼就到了八月十一,乡试首场考试的最后一日,到了黄昏时分参加第一场考试的考生就会出来了,像姜沧这样离家近的当然不用住客栈,而是回府。
眼看到了下午,伯府上下都紧张又期待起来,姜二老爷夫妇更是心中忐忑。
姜二老爷是参加过科考的人,比谁都清楚首场考试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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