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没有等待他们下车,大巴车内部突然喷出一股烟雾。
正打算起身的费尔南德斯,顿时瞳孔急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头晕目眩,身体渐渐无力起来。
二十分钟后,三辆大巴车开进了工厂内部,带着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员,将上面的劳工一个个抬下来。
很快这些劳工被送入地下的科研基地中。
冷色调的灯光。
安静的走廊,只剩下咯吱咯吱的病床推动声。
当费尔南德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适应着灯光,十几秒后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他在一间小房间内,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另外三名劳工,其中俩人也开始苏醒过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一个干瘦的大胡子,惶恐不安的问道。
“这地方有点熟悉呀!”其中一个光头男眉头紧皱,突然他眼神一变:“该死!这好像是监狱!”
说完,光头男立刻站起来,来到铁门一旁,通过小窗口看到外面空荡荡的走廊。
这副场景,和他在老家危地马拉蹲牢房的情况高度相似,就算是打黑工,也不至于这样安排吧?
细思极恐的光头男,刚想说什么。
不远处,一个牢房的大门被推开,里面依次推出四架病床,而且病床上,正躺着四名昏迷的劳工。
“法克!你们在干什么?”
光头男一边怒吼,一边用拳头捶打铁门。
只是回应他的,是一记催泪喷雾。
“啊啊……混蛋!”被催泪喷雾喷到眼睛的光头男,立刻捂住眼睛打滚起来,费尔南德斯连忙将对方搀扶到一旁的洗手盆,用清水冲洗一下。
此时,整条走廊上,都是劳工们的叫嚷和怒吼,只是他们得到的回应,都是一记催泪喷雾。
另一边。
那四名劳工被推到电梯,穿着防护服和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按下电梯层数:—12
来到更深的地下实验室内。
惨白的灯光下,几名白大褂围绕着手术台,正一丝不苟的忙碌着。
“止血钳。”
“输血。”
主刀的白大褂,聚精会神地看着那鲜活的脑子,然后用镊子将一个个细微的银白色颗粒,植入这个大脑的皮层中。
手术忙碌了两个多小时,当脑壳和头皮被缝合回去后,主刀的白大褂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