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摇了摇头,说道:“别在这儿待着了,我们先回旅店。把那名侍者也押回去。”
“是。”士兵点头答道。
埃布尔抬腿走到了监察所的门外,搭上了旅馆的马车。在登上马车以前,被两名士兵钳制住的侍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放开我!”侍者挣扎地叫道。
“臭小子!我们是怎么对你交待的,你又是做出了些什么荒唐事。”钳制住他的士兵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侍者教训道:“你说说,像你这样做些损人的事儿,到底是为了给谁出气!”
“放开他吧,这么多兄弟在这儿。这名侍者跑不了。”埃布尔在临上车之前交待道。说话的过程中甚至没有回头看侍者一眼。
现在在埃布尔心里,只有不解与失望。
在马车驶向旅店的路上,埃布尔定定地望着窗外,脑海中浮现出法庭上的那一幕。
人性的复杂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不能去理解侍者内心的想法,甚至于让地精选择妥协的因素,他都无法看清。
在埃布尔沉浸在思索中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一行人走到了茶楼的露天茶座边坐了下来,现在已经临近深夜,街道上也鲜少有行人出现。
埃布尔在吩咐手下的士兵上楼叫来康德与班达克之后,立即瞥到了站在自家旅店门口的尼特一行人,遂向他们招了招手,隔着一条街呼喊道:“你们也过来吧。”
尼特一行人在一番踌躇过后,慢慢地向着埃布尔所在的方向移动。
“他这么做,你们知情吗?”埃布尔指着被士兵团团围住的侍者,向尼特开口问道。
“...嗯。”尼特咬紧了牙关,点头道。
“啪!”埃布尔抬起手,一耳光打在了尼特的脸上。尼特只是一名普通的半兽人侍者,又怎么受得住一名与他同级重量的精灵士兵的一击,当埃布尔的手掌确实地挨到他的脸上的时候,尼特甚至有一瞬间的耳鸣。
“埃布尔!”迟迟赶来的康德与班达克目睹了这一幕,立即尖声叫住了埃布尔。埃布尔的身形也随之一顿。站在他对面的旅店侍者们也只是默默地搀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尼特,并没有出言声讨埃布尔的行为。
“怎么回事?”康德走到两人之间,开口问道。
“那名地精被法官判了死刑。”埃布尔无助地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回应道。
“什么?”班达克惊讶地问道。
“那名侍者,突然在庭上对地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