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倒退？
一步步推翻自己的想法，嗯，有些方面乃至颠覆、打脸。
成长，认识，蓦然回首，其实别问对错。当时，当事，不悔恨，做的就已经很好了。
黑羊站在一角匍匐着静静等着，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身上黑色雾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像是熏烟，兵工厂下的怪物，在黑羊的气息下连动弹都不得。
做完这些，黑羊就假寐起来。
古东平走过石板，皮靴自然丈量出石板的长宽数据，脚底擦过那些纵横交错的符文，符文开始一点点变亮，慢慢浮在了半空上。
有扎实的符文基础，古东平自然找了交错符文线中，圣子记忆中的东西。
他截留了圣子分身最精华的部分，其中就有关于怪物的符文阵列部分的研究。这种天生阵列，灵族内有大量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古东平手轻点在一节点上，轰隆一声，似乎有气泡破了。古东平闻声眉头一挑，从兵工厂上方的山口走了下去。
隆起地面掏空，下方酸臭味弥漫，味道浓烈，常人难以接受。源力轻轻包裹住古东平的皮靴，保证他不受酸液的侵蚀。
破坏阵列就相当于破坏了这处兵工厂的控制中枢，这些正在孕育中的如同胎盘的东西，自然由内到外受到了破坏。
“阵列控制方法可以交给研究所，让他们尝试简化。”古东平喃喃自语。
破坏阵列他做的举重若轻，那是建立在实力基础上，别说知道了破绽，即使不知道破绽，古东平完全可以碾压而过。
只是想要普及还有一段路可走，现在东陆三省死了大半的人，无论天地要求如何，现在都要进入收尾阶段，难道再让怪物猖獗下去？
古东平找到了此行的目标，那是一个俊美不似真实的男子，这是灵族造物，可以称为类灵族。
他们有部分灵族血脉作为力量中枢，核心力量来自虚空巨兽，在阵列上做手脚只不过是硬件条件，俊美男子才是必要软件，也是替代了此处兵工厂智慧中心的关键。
感知之下，这男子已经沉睡过去，圣子分身挂了，这些东西就是断了线的风筝。古东平提起，瞬间由内到外将这人的一切属性记在心里。
做完这些，古东平上了黑羊身上，不用古东平提醒，黑羊走之前，一蹄子就把这处兵工厂摧毁了。、
如法炮制。
古东平把昌平省几乎所有有类灵族的兵工厂，走遍了。黑羊代步，倒是没用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