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种味道混在一块,如同发酵的豆子,闻一口都让人想吐。
所以,海格现在的样子,描述起来就是:
穿着一身西装,梳着双马尾,脖子上扎着花领带,身上带着恶心的气味。
这副打扮并不适合海格。赫敏呆呆地望了他片刻,然后显然决定不作任何评论。
“你这是准备去见谁吗?”威廉询问。
“不是见谁……只是,我突然觉得该注意一下打扮了。”海格红着脸。
注意打扮……和破釜酒吧那些老太婆喝酒时,也没见你注意打扮啊。
“你们俩和她认识……觉得她……会喜欢吗?”他小声道。“我这一声打扮?”
“谁?”威廉眉毛扬起,“别告诉我,是马克西姆夫人?”
海格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似乎十分害羞。
威廉与赫敏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可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威廉眯着眼。
“你告诉我们……怎么说来着,赫敏?”
赫敏快速模仿着海格的语气,道:“‘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就算她长的再漂亮’
‘就算那个叫马克西姆的,站到我面前,我都不会有一点心动……’”
赫敏用她无与伦比的记忆,无情地鞭尸着海格。
“我那时候不是年轻不懂事嘛!”海格揉了揉脸颊。
“现在成长了,知道自己老大不小了,该找个知冷知热的女人。
我看她就很不错。”
“……”
说那些话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去年而已。仅仅过了一年,海格就成熟了吗?
“威廉,不要质疑我的决心!”海格嘶哑着声音:“我真爱上她了,马克西姆小姐。”
海格朝窗外望去,这里能看见布斯巴顿的马车。
海格的表情变得如痴如醉,眼睛里雾蒙蒙的,他的一双大手,绞着衣领道:
“她胜过世间一切火龙;
她比所有的鹰头马身有翼兽都要可爱!
任何炸尾螺都比不上她一根秀发!”
“……”
来了,海格的奇妙比喻!和纽特的比喻,大概不分上下吧。
难道神奇动物学家的情话,都是这么硬核?
威廉与赫敏决定转移话题,他问道:“海格,炸尾螺怎么样了?”
“在外面的南瓜地里,”海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