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非公众场合,她不需要用“童”自称,而用“妾身”自称,便是十分明显的在告诉了解她的人,她薛冬在演戏!如此明显态度,带着别样的浓浓讽刺,当着紫罗的面嘲讽着她这妹妹的愚蠢程度。
“嗯~爱妃想要如何处理这绿罗?”帝阙的眸光也变了变,由原先的恼怒渐渐染上了一抹拭目以待的笑意,薛祖那样一个经纬之才所出血脉布下的局一定是不简单的,这从薛冬肯花上几百上千年,不知不觉瞒天过海的将她所掌管的三界设上许多伏笔,然后一次性来一场大血洗便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女子,又怎会只甘心窝在他的怀里,依附于他舔求生活?
“将她送往修灵域传送岛,替妾身种植曼陀罗可好?”薛冬略微顿下轻弹的手指,然后一点一点毫无意识的缓慢点着帝阙的手背。
“爱妃说的自然好,便这么定了吧,滚下去!”帝阙笑着,轻吻吻薛冬的鬓角,懒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意味,那最后一句话落音,绿罗突然捂住双眼惊叫着,自她白皙柔嫩的手指间渗出丝丝红色的血迹,那血带着点点绿光,证明她那双眼,伤到的不光光是真身,还是神魂,想来短时间内是看不见的了!
望着呼痛的绿罗以及被吓得哭泣的紫罗被刘芳唤来的魔婢拖下去的身影,薛冬一副不忍的样子,轻拧着精致的眉头,微微揪着胸前的衣衫,极为不赞同的侧头看着帝阙,眼带控诉道,
“皇,你好残忍!”
“本皇还能更残忍,要试试吗?”帝阙盯着她,挑挑眉,似笑非笑,似真非真,教人看不真切。
薛冬淡笑着移开了眼,有些事可以玩,有些事当不得玩笑,她还是分得清的,抱着她的男人不是地球擎苍也不是土著擎苍,更加不是那只一无所有被打回原形的黑豹子,而是已经入了魔的魔神皇帝阙。她爱他,如同在刀山上跳舞,看似万众瞩目,实则如履薄冰,那被射成筛子的修真域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今她若行差错步,牵连的也不仅仅是她一人了。
“大殿上怎么说?”薛冬转移了话题,看向韩永泽问道。
“打,还是要打”韩永泽温和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凝重,握着一杯白玉茶盏,曾经温柔的声线也不自觉的有些压抑,他说道,“利益分配不均,吵吵闹闹不可开交,冬阙宫与地球门怕是难以置身事外。”
“为什么?”薛冬有些愕然,忙侧过头看着自己靠着大树,问道,“地球门只做生意,冬阙宫甚至连个地盘都没有,如何被牵扯进去的?”
虽说这大千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