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严家几乎主导了华夏了军事科研与生化工程的研究,从开国至今一直都是,就是靠了严家爷孙两个人的交接成功,他比他爷爷严青天在科研上更加有建树。而且这个人脾气很古怪,从来不领取授予他的奖项,只管自己做事,已经连续拒绝了‘诺贝尔奖’两次,连华夏国内的奖项都不领。”
“他是懒得挪窝吧,科研怪人都这样”,杨辰听着挺有意思,问道:“这么说来,那个叫严不学的,是严不问的弟弟还是哥哥?”
“是弟弟”,林若溪道:“严不学跟他哥哥是两个极端,非常喜欢惹是生非,不学无术,而且很跋扈,不过以前只在燕京到处招摇,这次来了中海,我才知道这人这么难缠。”
杨辰面色一正,“他惹你了?”
林若溪摇头,“没有,只是他不断地派他的下手来联系我,说是你对他不尊重,要我把你开除。”
“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我怎么不尊重他了?”杨辰哭笑不得。
林若溪朝着不远处与几个音乐人聊天的克莉丝汀看了眼,“是为了她,严不学似乎也对克莉丝汀很着迷,这次知道她来到华夏境内,就专程来中海,想要单独约见克莉丝汀,但是貌似被你拒绝了,然后就找到我头上来了。”
杨辰恍然,立刻就想到,问题的关键,是克莉丝汀在乱来。
“你们似乎在谈论我?”突然的,克莉丝汀不知道何时已经独自一人走到了杨辰与林若溪身侧。
林若溪沉默了下来,摆明了让杨辰自己去说。
杨辰无奈地笑了笑,他很清楚,克莉丝汀是听到两人的对话的,她的耳力可不会因为会场的嘈杂而受到影响。
“严不学到底是怎么回事”,杨辰问道。
克莉丝汀咯咯笑道:“有个不认识的小家伙要约见我,我不想见,但我毕竟在华夏孤家寡人的,总不能乱得罪,所以,不想见的原因一概地说是‘杨总监不让见’,就这么简单。”
杨辰瞪了这个女人一眼,就知道一切是克莉丝汀引来的,这下自己又成众矢之的了。
想了想,杨辰问林若溪,“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不知道,严不学的人联系了我,但我没立刻回应,我想他早晚会找上门来。严家的势力并不简单,跟他们比,我只是个最孤单的商人”,林若溪淡淡地道。
杨辰知道林若溪有点小怨气,毕竟当官的欺负经商的,也不是一天两头的事了。
“既然人家还没来,咱就先做眼前的事吧,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