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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玥睁大了眼睛，呆滞了片刻后，却是用力地一点头，怨毒地道：“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现在就恨不得你立刻死在我眼前！”
“放肆！”
般若一个闪身上前，狠狠就一巴掌甩在蒙玥脸上！
蒙玥的脸上立刻红肿起来，唇角被牙齿磕破，流出鲜血。
但蒙玥并没收回话语的意思，依然毒辣地盯着杨辰，恨不得抽筋剥皮一般。
杨辰拦住了般若想甩的第二个耳光，饶有兴趣地道：“我喜欢你这样的眼神，敢当着我面前说这种话，说明你的确已经视死如归，没什么不敢做的了。”
蒙玥一愣，她没想到这么放肆地做法，杨辰竟然会露出满意的神色。
“你知道，为什么这艘游艇，会被我命名为‘Erebos’么？”杨辰忽然问道。
蒙玥茫然地摇头。
“Erebos，在古语中，意为‘无尽的黑暗’”，杨辰咧嘴笑道：“我在这艘船上，杀了数不清的人，能活着走下去的人，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奴仆。”
“那么说……你答应了？”
“我喜欢有野心的人做我的手下，因为我要的不是狗，我要的是能为我噬咬分尸敌人的狼，你的心性，我现在很满意。
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当我哪一天，觉得你已经没什么存在的必要，我或许会直接将你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杨辰虽然带着笑容，但却好似阴风阵阵。
蒙玥重重地点头，“我明白，谢谢杨先生！”
“你应该换个称呼”，杨辰指了指一旁的般若，“跟她一样，喊我主人。”
蒙玥脸色一阵异样，但还是乖乖地道：“主人。”
她知道，这是叫她放下任何尊严。
杨辰满意地笑着，从般若腰间拔了一把短刃出来，扔到蒙玥面前。
锋芒毕露的短刃，折射着寒冷的夜光。
“主人……这是？”
“拿起她，划破你的脸，要见骨头的那种，画个钢叉吧，两刀就可以”，杨辰淡淡道。
“啊？”
蒙玥失声惊呼出来，脸色煞白一片。
就算要屈辱地喊杨辰主人，也远比不得，叫她毁去自小引以为荣的花容月貌。
“不彻底地摧毁你，又怎么重生？干嘛，你还想着嫁个好人家？”杨辰戏谑道。
蒙玥咽了咽喉咙，缓缓拿起短刃，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