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足够的利益面前,是可以抛弃很多东西的,何况还是七八年不见、随手就能丢进垃圾桶的‘交’情。我这么说,并不是确定了谭家就是凶手,而仅仅是一个可能‘性’罢了,不能妄下结论。”“你分析的不无道理,但这里面仍然有别的可能‘性’。”张智想了想,说道:“以谭叶秋的表现来看,他肯定对今天晚上的刺杀不知情,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当然,除非他是那种城府深到极点大智若愚者,显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reads;。”“再说谭仲,这个人,型的商场老油条,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口蜜腹剑、心口不一,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端倪或马脚‘露’出,所以也不能下定论。”张智轻声说道,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淡笑:“还有几个疑点能证明,谭家不一定是主谋的可能‘性’。虽然我们到华盛顿满打满算才不到十个小时,可却并不是只有谭家人才知道我们来了,你别忘了,谭仲为你举办的那个接风晚宴,可是有不少华侨商人,在晚宴的几个小时里,足够他们通知乔天端,然后安排刺杀行动了。”“还有一点,也许乔天端早就调查过你们东方家,早就预料到我们来美国一定会找谭仲,早就‘摸’清了谭仲一家常出入的地方,在那里早早的就埋伏好了呢?所以,一切皆有可能。”张智的分析很全面,很周到,这些东西,他几乎都不用去想,都是下意识就出现的东西,整件事情,被他剖析得滴水不漏。“嗯,你这么一说,谭家的嫌疑又小了下去。”东方夏雪蹙着眉头道:“但谁又能确定,晚宴不是谭仲故意安排的呢?目的就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聪明。”张智赞了一声:“这就是我最‘摸’不透的地方,所以,现在什么可能‘性’都不能排除。”“如果真的是谭家所为,那我们这次来美国的计划与目的,恐怕就没有半点希望实现了。”东方夏雪心有种种道。张智笑着:“别那么悲观,不管是不是谭家,有一点我们是可以确定的,谭家起码表面上对你很热情,这点不就足够了吗?你只是需要他引荐莱顿斯家族的人而已,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得靠你自己。不管谭仲会不会尽心尽力为我们办事,他肯定不敢拿我们当傻子耍,所以这点你尽可放心。”“接下来,你对今晚的事情也不必过多介怀,该怎么和谭家相处就怎么和谭家相处,小心谨慎是必须的,但别表现的太过‘激’。”张智提醒东方夏雪:“当然,等下回去的时候,你还是要适当的发泄一下心中的惊恐与气愤。”“这些我都知道。”东方夏雪的心情逐渐镇定下来,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些。在路上,东方夏雪就接到了谭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