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那个野哥哥,爷爷还不来啊?”徐哲五官狰狞,父亲被送回来时一直撑着口气,把去柳家祝寿的遭遇说了个大概,便因为武脉被废元气大伤陷入了昏迷。
他恨不得剥了赵凡的皮来擦拭马桶,徐宝山被废,就意味着,徐家将另立家主,而他的身份,也将随之一落千丈,不再是接班的嫡子,甚至分配的产业资源也将倾斜……
一切是拜昨天那个坏了自己好事的青年而赐!
徐哲做梦也想不到,对方还有柳家老爷子这一层关系,渊源还这么深!
就在这时,外边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徐家众人纷纷回过头,一个面色阴鸷的老者跨过门槛,“宝山被柳七笔废掉的来龙去脉,谁给我说下?”
“爷爷!”
徐哲抹着泪滴子将父亲昏迷前讲的给重新加工,添油加醋的详细道来,就像他在现场一样,把柳七笔和赵凡描述的狼狈为奸,十恶不赦,如何如何不把徐家放在眼中,各种难听的话往上掰扯。
老者正是徐家的最强底蕴,武道宗师,徐百川!
徐宝山的妻子知道,想让老爷子为丈夫报仇,唯有激起他的恨意和怒火,便在此基础之上,又加工了新的剧情,说那青年将宁惜雨献给了柳七笔,才有后边发生的事情。
徐百川在听了母子的话后,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凸起如虬龙。
“轰!”
他猛地一拳砸在了墙上,以其为中心的空气都出现恍惚的偏移,那面墙碎成了满地的渣子。
“爷爷,柳家那边,可是吃的正欢啊。”徐哲痛哭流涕的说道:“而我爸……却生不如死……他可是您最为器重的儿子!”
徐百川伸手把这孙子摄到手中攥住了他的脖子,“不成器的狗东西,因为贪图披着光鲜外皮的红粉骷髅,却衍变成这样,源头就是你!”
“呃……咳!”徐哲大惊失色,被卡住喉咙感到快被掐死了。
下一刻,徐百川将之扔在了地上,“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不杀你,所以……自裁吧。”
“孙儿自知罪该万死,可若是这么死了,无法瞑目啊!”徐哲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在抖,他绞尽脑汁的措辞说道:“而这事,前去贺寿的社会各界名流都亲眼目睹了,我们徐家上下如同被钉在了耻辱柱,包括爷爷您在内,同为武道宗……”
“够了!”
徐百川冷声说道:“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不过,柳七笔确实越活越回旋了,以为我这昔日的武道天才,今天还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