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晚,将自己的村子七十口人,全屠光了,包括生身父母和妻儿,无一幸免。
接着,复生的男人,挖了村民们的心脏,每天吃一个。
赵凡也不知道那些心脏都吃完会发生什么变化,因为半个月后,那代大造化天师便云游至此,把男人就地斩杀,连同刺猬帽子一并烧成了渣……
现在小虹桥村的情况,跟那桩秘闻,像,也不像。
白仙的尸体成了黄皮子,而那死的黄皮子,没有妖力残存,说明并未入道,称不上黄仙。
再一个就是丧事的形式,这办的是堪比红事的喜丧!
赵凡歪头琢磨着此中的猫腻,良久后叹了下,他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时候,院中灵棚内的阴阳先生,像有感应般侧头望向正对院门的那棵树下,两个青年,一个有头发,一个光头,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凝视了好大一会儿,虽然隐隐觉得那两个青年不是普通人,却没看出哪里有过人之处。
“这三天,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万不能出了岔子。”阴阳先生沉吟了片刻,便走出灵棚来到村长那一桌旁,低头在其耳旁小声说道:“婚丧有一大忌,不相干的人不得观之,否则会影响我布好的风水,因此,若想看到你女儿,就把外边树下那两个撵出村子。”
说完,他便回了灵棚。
村长李禾一听,那还得了?
他立刻对着隔壁桌两个五大三粗的侄子说道:“柱子,栓子,去把外边那两个碍事的赶走,不得踏入小虹桥村半步,若是纠缠,就直接报警,说村里边来了人贩子或是偷狗的,随便安个由头,总之,不能让他们坏了燕儿的好事。”
外边,树下。
神秀挪了挪下巴,道:“那阴阳先生看了会咱,就到村长那说悄悄话了,看这架势,没好心眼子。”
“十有八九是觉得咱碍他事了。”赵凡点头说道:“终究是有道行的,若感应不到我们非同寻常,除非胆子大的能撑破天才会接办这个白事。”
此时,柱子和栓子起身到墙边拿了铁锹、镐头,就气势冲冲的杀到了院门外边不远处的树下。
“两位小哥,这是干啥啊?”神秀装糊涂的说:“树底下藏了金子要挖不成?”
“外地口音?”柱子掂量着手中的铁锹,冷声道:“最近村里有两家丢了孩子的,你们身份不明,又眼生的很,我怀疑是人贩子,赶紧从我们村滚出去,否则就不客气了!”
栓子也煞有其事的说道:“而且,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