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壤之别。
不光这边,其它三个摊子,也都无人问津。
“这咋回事啊?要不,我吆喝下,试试能不能揽到生意?”神秀问。
“那三位不也沉得住气么,咱一吆喝,就落了下乘。”赵凡老神在在的说道:“等吧,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如此过了三个小时,傍晚六点二十分。
天桥下的夜灯都亮了。
终于有一个穿着校服、朝气蓬勃的姑娘停在了赵凡的八卦图前,先是看了看他,又扫了眼神秀,一副犹豫的样子。
白袍老头、中山装男人见此情形,便怔了一下,那青年有生意上门了?
这么年轻,一看就没道行,绝对是骗钱的。
关键,长得也不帅,凭啥让人家小姑娘驻步停留啊!
紧接着,神秀按捺不住了,他信口开河的说道:“这位女施主,我观你身上有大凶兆,不如让这赵大师为你算算?反正免费,不如不试。”
“大胸罩?”
校服姑娘俏脸一红,心中嘀咕道:“我还没怎么发育,哪里大了。”
随后,她试探性的面朝赵凡问道:“您……可是赵大师?”
“是我。”
赵凡疑惑万分的看着对方,校服姑娘也就十六、七岁,他与之根本就素未谋面过,便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校服姑娘莞尔一笑,崇拜道:“不过,我知道您的传说,前些天在广陵每天三次为人看相算命,排忧解难,而铁口直断,又准又神,就连潜藏多年的逃犯,经您算过直接就投案自首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您。”
“啊?”
赵凡和神秀相视一眼,就愣愣的问:“为何感谢我?难道那杀人犯当初害的是……”
“不是的大师。”校服姑娘摇头解释说:“我家那位女王是刑警,去年调到广陵了,就连节假日,回来的次数都少的可怜,都是我和爸爸去那边看她,上个星期因为那逃犯在广陵落网,她和同事们因此放了三天假,然后我们一家就去玩咯,所以要谢谢赵大师。”
然后她又道:“我妈把您讲的特别神,不过说同行的是位没有头发的摇鼓盲人,所以开始我没太敢认。”
赵凡了然,便开玩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回头得代我给你家那位女王转达一句,发下来的奖金记得分我一点。”
“好啊。”
校服姑娘掏出手机,说道:“赵大师,合个影呗?我晚上跟她好好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