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再次大喝。
长枪如同树枝树叶一般,徐徐的动了起来。远离了羌人骑兵方向上的长枪手从土里拔出了枪尾,然后跟着刀盾手奔跑到阵列的侧翼,依旧是顶在了辎重车上,形成新的防护阵型,因为羌人骑兵是奔驰在外圈,因此在内圈移动着的刀盾手和长枪兵的动作,倒也不是非常的急迫,颇有一种整齐韵律的特殊美感。
辎重车就像是一圈花萼,而盾牌手和长枪手就像是花瓣和花芯,在沿着羌人骑兵行进的方向上轮番绽放。
羌人一边绕着徐晃阵型奔驰,一边弯弓搭箭,朝着阵列当中射击,一只只的箭矢如同箭雨一般,落入阵列当中,甚至有一只箭矢在天空晃晃悠悠的便朝着徐晃而来。
“哼!”徐晃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微微将战斧转换了一个方向。
“铛”的一声,箭矢扎在战斧斧面之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弹到了地面上。
看着围着圆阵转圈的羌人骑兵,徐晃忽然大喝了一声:“大风!”
盾牌兵哗啦一声,将盾牌掀开,露出在其后的强弩手。
“嗡——”
伴随着悬刀扳下,弩矢呼啸而出!
正在绕得起劲得羌人猛然间遭受到了阵列当中弩兵的袭击,虽然也有些心理准备,但是弩矢太快,依旧是有些人来不及躲避,被射倒落马。
唿哨声再一次的响起,遭受到了打击的羌人骑兵哗啦一下分散开来,然后往后撤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又重新汇集而来,再次发动了一次冲击。
双方再次交换了一波箭矢之后,羌人骑兵没有再给徐晃的弩兵什么打击的机会,便在阵外绕了一圈,退了下去。
留在最后面的羌人骑兵,似乎在盯着徐晃,也像是越过了徐晃的前沿阵地,望向更远的方向,许久之后,才缓缓的退去。
“整队!”徐晃盯着羌人的骑兵退下,掀开了面罩,冲着退去的羌人骑兵,呸了一声。
“又来送肉了,这些家伙,老这样搞,有意思么?”几个前沿的兵卒将刀枪收了起来,不由得议论着,“每次送上几个,十几个,打又不真打,就这样绕,他娘的想干什么?”
“你个瓜娃子,这个叫疲什么计!”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老卒说道,“你别看每次送几个,要是我们那一次稍微松懈一点,被那些骑兵冲进了阵中,那个时候死的就是我们了!瓜娃子,皮崩得紧些,终归没坏处!”
说归说,刀盾手和长枪兵依旧是按照号令动了起来,恢复原本戒备的阵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