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自然就可以借用这一次的战斗给自己套上绚丽的光环,成功的拔高自身的地位,不管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都比现在默默无闻,无足轻重要的状态好上许多……
“此策无异于与虎谋皮也……”沮授再劝,“虽说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然若是贸然而进,反为二虎所害也!更何况骠骑在侧……”
谁都知道要当猎人,要当渔翁,但是谁才能是真正的猎人和渔翁,谁笑道最后?螳螂盯着蝉,然而在黄雀面前算不算猎人?
袁熙仰着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若某不用此策……可得善终乎……”
“这个……”沮授愣了一下。
袁熙伸手,在桌案上拿出一封书信,往沮授面前一放:“这一封,是大哥写来的……”然后又拿出一封:“这一个,是三弟写来的……”
“这……”沮授瞪了瞪眼,他想到了袁氏三子可能有问题,但是沮授也没有想到现在问题这么严重。
“先生曾言……墙头之草,观之似左右逢源,然险也……”袁熙继续说道,“先生可教于某……这两封书信,某究竟要如何回复?”
“这个……”沮授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若是按照现在袁熙的状态,那么自然不可能和袁谭和袁尚进行竞争,那么若是保持中立,就等于是得罪了双方,将来不管是那一方上了位,袁熙都没有好果子吃。而倒向袁谭么?袁尚现在位于冀州富庶之地,袁谭以青州贫瘠之地,真能打得过?纵然加上自己这边,也难以和冀州相抗衡。反过来,若是倒向袁尚,袁谭在军中的支持率也不差,再加上袁尚本身也没有什么战阵经验,万一袁尚军中不稳呢?
话说回来,在袁谭和袁尚差不多都是五五之数的时候,袁熙纵然要选择,也需要加重自己的分量,才会被人所重视……
“先生!”袁熙离席拜倒在沮授面前,“恳请先生指教!”
沮授连忙避开,上前搀扶:“公子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这……这……唉……让某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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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但凡是遇到任何事情,都能超脱的站在高处,或许世间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后悔,没有那么多的遗憾。早知道和早应该,怎么会和如何会,向来就是事后诸葛的两大流派。
当已经知道一件事的结果,然后沿着历史的脉络摸索反推的时候,往往都会觉得好简单,好没意思,怎么就没有人做这个或者是做那个呢?
就像是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