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蒙弘则是深深的皱起眉头,面色阴沉如水。魏续则是看了看吕布,然后又看了看韩闻,眼珠子左右摇摆不定。
高顺于玉门关大小盘城驻守,吕布等则是在敦煌,相隔大概两百里左右。
『昔日曾闻温侯之志,乃挽汉室于水火,清君侧,除奸恶,伸大义于天下,成不世之基业!』韩闻继续说道,『如今正当时也!曹司空独占朝堂,斐骠骑隔绝关中,此非真汉也!曹斐二人,知其孰为霍子孟?孰为王巨君?未见其真,焉可轻从?今温侯胸怀天下,若为汉兴,当奋而振声,达闻天下,即有天下志士,闻风而云集,望旗而景从,便是曹斐不能容,又何惮之有?』
吕布哈哈大笑,『说得好,说得好!』
韩闻略有些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假做谦虚道:『在下不过一方浅见尔,实不敢当温侯夸赞……』
『真像啊……』吕布擦了擦眼角,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渗出来的泪水,重复感叹道,『真像啊……真的很像……』
韩闻有些不解,『温侯之意是……』
『我是说……』吕布仰头看着天空,『先生与布之故人,有些相像……』
韩闻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噗通噗通跳得厉害了起来,有些迟疑的问道,『且不知温侯所谓故人……究竟是何人?』
『王子师……陈公台……』吕布收了笑,微微歪着头,似乎在回想着一些什么,『对了,还有个姓李的那家伙……说得几乎都差不多,大业啊,大义啊,天下啊……我之前都信,他们说得我都信……他们都比我聪明,想得更多,所以那个时候啊,他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一直以为,他们那么了解我,字字句句都能说到我心里去,自然是值得相信的……』
『可惜啊,可惜……』吕布看着韩闻,摇着头,啧啧叹息道,『可惜先生来晚了啊……若是早十年来,就凭先生这一番的说辞,我少不得又要被先生所用……太可惜了,啧啧,先生来晚了啊……』
韩闻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脸皮抽搐两下,强笑道:『温侯既然不愿听某之良策,也是无妨!既如此,某多言也是无益,告辞,告辞!』
吕布站起身,沉声喝道:『且稍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