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和安妮也已经来到了跟前,眼见着尚德拉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不正常的血色也像是潮水一样退了下去,都是齐齐松了一口气,“好歹是人没大事,不然阿芙拉那里,我可就没法交待了。不过,这小子也该受些教训,本来都是盟友,还要上门挑战,出言不逊,真是,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罗兰心里对尚德拉本也实在气急,不过毕竟和阿芙拉关系亲密,有些话就是到了现在也不好说出来,加上风笛之声和铁十字军之间原本就是盟友,她身处中间,更是觉得棘手。
有心责怪王越出手太狠,但事实上这件事的起因又和王越无关,到底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的,还有言在先,要拿是否参加最后的决赛做为“赌住”。而作为自己一方在这次集训中唯一获得最重决赛权的种子选手,王越在这个时候就是代表了整个铁十字军的荣誉和利益,所以不管从哪方面说,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退让”。
此时,尚德拉脸上的血色已经退的一干二净,精神失常的可能没了,但打击还在,加上身上的伤势也不轻,再被几个人这么围着一看,心里面简直羞愧欲死,干脆把眼一闭,一声都不吭了。
“叫人来好好收拾一下吧,等一会儿阿芙拉来了,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安妮也觉得有些挠头,这件事她们虽然占着理呢,但事关一个流派在这次集训上的最后成绩,名额之争,这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安妮虽然不怕,可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两大流派之间的关系,那也是一件相当让人头疼的“麻烦”。
接下来的事情,就该面对这件事情的后果了。
尚德拉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虽然日当正中,但到了现在这个季节,阳光照在人身上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火辣辣的感觉。偶尔一阵轻风吹过,穿入林间,营房周围的树林边发出一阵阵簌簌的响声,越发显得周围一片难得的宁静。
随后,罗兰就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尚德拉抬进专门的护理室,他的伤虽然不轻,已经不可能再参加最后的决赛了,但事实上却也没有太严重。只是现代的西方医学对于脊椎的骨头开裂治疗起来也实在什么太有效的办法,只能在固定夹板和用药后,进行长时间的卧床休息。恢复的快慢与否,和个人的体质有直接的关系。
而以尚德拉现在的身体素质,如果只是想要单纯的下地行走,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一两个星期就差不多能和正常人一样了,但要想在这个基础上恢复到自己的巅峰状态,那要花费的时间就要数以十倍计。练功夫的人,发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