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想要我绝望,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让我感到绝望的!”
王越突然大笑着,一把拎起了面前的赵浔,五指只微微一紧,赵浔整个人就悬在半空像是一条离了水面的大鱼,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一会儿便面皮青紫,喘不过气了。
王越说话办事向来讨厌麻烦和各种弯弯绕,所以他在和人讲话的时候也是有一说一,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从来不喜欢多说废话。就好比现在,他既然说了“自己做事从来不受人威胁”,那就肯定是不会受人威胁的。
孙怀秀拿对付一般人的手段来对付他,非但没有取得想要的效果,反倒是如同火上浇油,只能令他更加反感。
尤其是王越这一世重新来过,誓要将两个世界的力量体系融为一体,所作所为便必须纯粹不可。
所以说,现在他抓住赵浔,听到孙怀秀这个女人这么一说,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想要趁此时机,想要多问一些东西出来的念头也顿时打消了。只五指一合,片刻后赵浔就在他手里慢慢的挣扎不动,双眼暴突,有出气没进气,眼看就要一命呜唿了。
很显然,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吓唬孙怀秀,而是真正的要下死手了。
“住手,王越!你怎么敢这么做?苏明秋你给我出来。”孙怀秀眼见着王越一把捏住赵浔的脖子,转眼过后,赵浔整个人的脸色就变得又青又紫,刹那间她终于也是忍不下去了。言语之中再没了之前的谦恭,而是颜色剧变,大声唿喝,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可怕的怒火。
她虽然城府极深,可到底是年纪太轻,看错了王越的为人,只是一步走错,立刻就乱了阵脚。任她有无数的手段,这时候对着王越,也都没有了任何用处。
“这是咱们之间的事情,和七叔无关。咱们都是成年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什么后果,当然都要自己担着才是。况且,事到如今,你真的以为,就算我放过了你丈夫,他就能和我化干戈为玉帛了吗?这个我却是不太相信的。”王越直面着孙怀秀,眼神里面一片平静,任凭这个女人怎样唿喝也全当是拂面的清风。
但他说话时,所透露出来的杀意,却是叫人忍不住的一阵心惊肉跳。
赵浔这种人,虽然出身没落,但架子却出奇的大,还自以为是天潢贵胄,高高在上,骨子里面就不允许有人对他有半点的违逆。
是以正如王越所说的一样,哪怕王越今天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事后这人也必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和他化干戈为玉帛的。
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