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竟看得怔了。
幼春打了个哈欠,看景风时候,见他呆呆望着自己,便伸手摸摸脸,问道:“景风叔,我脸上有东西么?”景风一怔,便笑道:“没……没有。”
幼春略觉古怪,问道:“那景风叔那么盯着我做什么?”
景风转回头去,低头想了片刻,终于说道:“春儿,其实……”
幼春问道:“什么?”
景风想来想去,终于说道:“春儿,其实是……女儿身罢?”
幼春听了这个,顿时一惊,咽了口唾沫,又手忙脚乱地将景风推开,说道:“你、你、你……景风叔……”
景风见她慌乱的样子,苦笑说道:“春儿怕什么?景风叔……难道会对你做什么不成?”
幼春脸上涨红,说道:“不、不是的……我只是有些……嗯、景风叔怎么会知道的?”又惊又羞,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景风。
景风望着她涨红的小脸,说道:“其实……自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幼春越发大惊,瞪大眼睛看向景风,道:“什……什么?”
景风说道:“当时春儿在黑蛇岛的水牢里头昏厥过去,是我亲抱了你出来的……因你浑身湿透了,那时候天寒地冻的,我怕你受凉了便更不好,于是就替你换了衣裳。”
这件事其实幼春也是知道的,当时她在妙州的战船上醒来,也是颇为疑惑了一阵,没想到此刻才被景风说破,顿时又惊又惭愧,更加脸红。
景风说道:“春儿怪我么?只是……当时船上又都是男子,嗯……我是没有法子。”
幼春把头扭过去,脸仿佛被火烤过一样,景风叹了口气,说道:“因此后来……我看春儿混迹军中,才又特意叫你不许同那些士兵们住在一块儿。”
幼春听到此处微微一怔,心头一动,便慢慢回头来看向景风。景风语声微涩,说道:“春儿不说话,是……真个怪我了?”
幼春看着景风双眼,回想昔日种种,虽然“无意”之中景风看过她的身子,但那也是为了救她,而且此后,景风因知道她的身份,的确也相助了她不少,当初她还疑惑为何景风要让自己单独住一个房间,不让她跟些士兵厮混,如今想想,岂不是正为了她好?
竟是她粗心大意了,倘若是细细想想的话,大概就能看出些端倪来,又怎能怪他?
隔了半晌,幼春才低着头说道:“景风叔……我未曾怪你。”景风将她的手牵了,问道:“真的?”幼春缩了缩手,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