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你快想想办法,子弹伤到了他的血管,血止不住啊!”
医务兵满手是血,急着把云南白药一整瓶都倒在伤口上,可药粉却被鲜血冲出。赶紧用棉花按住伤口,鲜血很快就将棉花染红,滴落。吓的医务兵急忙抬头大叫。
这种情况下,说是想办法,其实只有一种土办法:将大腿砍了,再用烧红的洛铁烧伤口。
“少爷,就是死,也不要砍我的腿啊!少爷,算我求求你,看在我多年忠心耿耿地份上,一定不要让我死无全尸啊……”
听到二狗子这话,人人沉默,有点兔死狐悲之感,齐齐看向王世华。
王世华眉头紧皱,看向二狗子的伤口,又看向二狗子拉哀求的眼神,再看看满手鲜血的医务兵,正要咬牙下令砍腿保人,却听小梅猛地大叫:“有办法了,不用砍腿了。”
边叫边向西城门冲去。
“德叔来了,这血肯定能止住。”张翠云也激动的叫着,追着小梅而去。
很快,两人拉着一个中年人跑来。
“德叔,这是姑爷的贴身侍卫,为救姑爷受了重伤,现在血流不止,你快施法术止血。”
德叔只是看了二狗子伤口一眼,抬头对王世华道:“姑爷,子弹伤到了他的血管和筋脉,他这条腿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
王世华皱着眉头看向二狗子,见二狗子已经昏迷过去,赶紧道:“这都是以后的事,麻烦你先想办法给他止血。要不然,他流血都得流死。”
德叔从布袋里掏出一个碗,又从葫芦里倒了些水,再拿出一张符咒,点燃后急速的念叨着口诀,最后把燃烧过后的纸灰放进水里,包了一口,对着二狗子的伤口就喷了口。
“世华,别担心,德叔会法术,对刀、枪伤很有一套。在家里这么多年,凡是他出手施法,就没有治不好的伤。”张翠云见王世华面色极为阴沉,小声宽慰。
也对!要没点真本事,张青川作为张家的未来家主,岂能出征都带着他?
王世华下意识的点了下头,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德叔的治疗手段。
王世华好歹上过高中,有几位老师是从大城市来的,对封建迷信极为反感,连带着王世华也受了点影响,对于这些东西是半信半疑。可德叔还真有些门道:从画了符咒的碗里包起一口水喷洒到伤口上,原先怎么也止不住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第二口水下去,血居然不流了;然后对着碗里的水又是念口诀又是比划了一阵,这才包了第三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