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辉也把话接了过去,边拉向鼎天坐下边笑道:“你们看这样可以不?向仁贵的家人可以交人头,但向仁贵必须是活的,如何?”
王世华往后靠了靠,皮笑肉不笑的说:“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我给你面子,向仁贵的家人只要死就成了,但向仁贵必须活着交给我。不过,洪辉,家富,今儿是当着你俩面讲和的,那么,如果向家没有把这个条件执行到底,到时候,我找你俩算账。”
李洪辉和田家富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却直勾勾地看向向鼎天。
向鼎天牙关紧咬,发出“咯咯”之声:耻辱啊!奇耻大辱!向家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可问题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他又能如何?身为太子爷,必要的时候,个人荣辱,甚至是生命都算个屁,关键是得从大局考虑。
“好!”
向鼎天咆哮一声,愤愤地看了眼李洪辉和田家富,起身就走。
王世华也微笑的看了眼李洪辉和田家富,见他俩都有些羞愧的讪讪一笑,随即低头,王世华大为高兴,却冷冷地对刚离开桌的向鼎天道:“鼎天,别忘了,我后面的那几个条件。”
他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向鼎天就想起来时阿爹的话,立马转身,道:“钱财没问题,但这三个村子,我用县城换。”
事实上,向家派他过来,本身就有所交代,自然也就想到了如何应对向仁贵的事。李洪辉的提议,也被事先考虑到了,向鼎天之所以如此愤怒,是他个人觉得受到了羞辱而已。
“你拉倒吧!那个县城,你白送我我都不要,还是留着你继续跟方县长扯皮。”
“我向家此战损失过大,赔偿不了这么多。这样吧,在村子和大洋上,要么三个村子加二十万大洋,要么五十万大洋加一个村子。世华,你自己选。”没提每年认购两百万边区票子的事,因为这是王家和沉刀镇肖家牵头,两家的财力雄厚,很得大家信任,因而,边区票子发展的极为迅速,已经在周边几个省流通。而几大家族每年在生意上的进出就不止两百万大洋,就算没有王家逼迫这事,他们也早已使用部分边区票子跟别人结算。所以,对于这事,他们基本上没有任何损失,只是在间接的帮了边区票子流通而已。
一个强势,一个死不低头,让李洪辉和田家富深怕再起波澜,都有些担忧的看着王世华。哪知,王世华这次无比爽快,张口答道:“三十万大洋,两个村子,这是底线。”
向鼎天也为王世华的爽快感到几分诧异,看了眼王世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