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来说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可惜人钻进了牛角尖,哪里是那么容易转的过弯来的。他们回去之后指定是想着要怎么反击或者给铺子找点不自在出来,以为可以找回一点脸面。
陈永玉发泄了怒气之后,明显的平静了很多,狠狠的吸了两口烟袋,这才扔在一边,扭头跟二叔公商量,“他们那么多的人过去,明摆着是要我们难堪,况且要是那些礼弄得那么重?我们就算说不是我们要求的也自然没有人肯相信。小河庄的人脑子又不是坏了,竟是些这种坑人的主意”
事实证明这坑人的主意虽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千,可惜就是有用,反正人家那边扯下了脸皮,也打定主意不让他们好过,这还真是难办了。
箭在弦上,进不得也退不得,真是难了,要是生生的受了那礼,出去口水都要淹死人,要是现在去说不受,外面不知情的还以为那边一点错处都没有是铺子这边心虚,当真就是豆腐掉进了灰里,吹不掉又打不得。
良久,陈永玉终于回过神来,似乎已经有了主意,“我去寻那个小河庄的何大满,看着他倒是实诚的,我就不信这事情要是有个万一,小河庄的名声不好他乐意看见,就是不能帮忙我也要去问个清楚,看看那边究竟是什么一副样子”
他是行动派,向来是说做就做,回家带着陈江生就过去了。
二叔公却还是拧着眉,看着谷雨,又见地上拿着算盘玩的兴致勃勃的夏至,若有所思。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谷雨……二叔公想叫你帮忙。”
谷雨的心思显然跟二叔公不在一处,“二叔公,你说永玉伯伯这回过去,万一那边一口咬定就是我们赖他们的东西可是怎么办?那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是没有的了?白白受这样的窝囊气,几个猪头就想怎么的。”
二叔公向来知道谷雨鬼主意多,就先按下自己的话,“哦?那你觉得还有别的办法?”
谷雨思考了一阵子,倒是真的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们不是想着就让我们吃个闷亏吗?想必还是不太清楚我们已经知道了,就是伯父过去商议了,也不见得的就会来得及干什么?他们既然那么信心满满,我们何不就光明正大一些,那天反正很多人都是看着事情是如何的,这回去传得到处都是,我有一个小主意,能不能广发帖子,请那些人,尽量多请一点人去观礼,帖子上稍稍提一下那小河庄跟咱们的过节,就说请他们过去观礼,想必……还是能够有一些人来的吧,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二叔公眉头一展,“你是说我们写明要小河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