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没有活路。这点周遭的人都是可以作证的,我说的句句属实”
段无为还不张口,而一旁的皂隶却给他看了一张纸条,正是他亲笔所书,那句韩氏但敢为难,凭此如何如何的让他冷汗一冒。
韩氏趴在地上肝肠寸断的哭诉起来了,“我辛辛苦苦的操持这个家,谁知道竟然落到了这般下场……”
段无为面对着这一摊子,实在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心道自己肯定是被什么人给害了,韩氏只不过是在外头而已,里头还不知道牵扯上了什么人。他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赶紧的冷静下来,找到了问题所在,“大人,您听小民一言,这怕是有些个误会了,之前要纳花家姑娘进来她确实有些个不喜,后来我这夫人嫉妒,扬言要找到她抽筋扒皮,我就是担心这个会给她惹麻烦,这才一路跟着人过来,那姑娘害怕得紧,于是找到了小民,说是属意于我,只是见夫人悍妒,担心进门小命不保,这才逃走,小民这才写下此等不当的字条,也是有欠考量。”
好个段无为,明白自己说太多别的定然无用,还是把这些说出来,这样一来倒是韩氏自己作孽在前,他只是行为不当而已。
韩氏果然大怒,“哼我悍妒也不会想着加害于你”
这话有些破绽,就是说不加害段无为,也有可能加害别人了。段无为赶紧抓住话头,“是了,你不加害于我,何苦为难人家花家姑娘。要不是我赶得及时,怕是都不是今日这局面了。”
苏恪守看着这么一对夫妇,也没有多问,“段无为,你说的可是属实?”
段无为点点头,“句句属实。”
苏恪守叹息一声,也不多说别的,“传花家母女”
花老太太跟花丝柔进门,段无为看着她们进门时候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花丝柔地上一跪,“大人可要为民女做主,那段无为实在是残暴得很,小女已经走投无路从秀县逃到云州城,依旧逃不出虎口,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段无为一听,这脑袋登时就大了。
剩下的花丝柔跟那堂上的大人说什么,他一点都听不下去,也辩解不了,心里隐约明白,或许很早开始,她就是虚与委蛇的,怪只能怪自己色迷心窍,竟然相信了她那些话。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哦,是了,“大人,当日这姑娘答应之后,还曾去我那别院住着,一心待嫁。怎么会变成了强抢呢?”
他哪里想得到,那边通通都是花丝柔的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