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你的风采。” “你也是。” 俩人相视而笑,林初一举起手里的红酒杯邀酒,宫锦端起威士忌示意,却并不入喉。 冰未全化,还没有达到她想要的口感。 “原以为是一杯解渴的梅子酒,却没想到是一壶要人命的鹤顶红。”林初一满脸焦虑,说道:“时间紧迫啊。要是不用这个江来,我又得重新找别的人来进行修复,一时半会的,哪里能够找到为我修童子戏水瓶的高手啊?” 林初一眯着眼睛,笑呵呵的看着宫锦,说道:“姐姐,你在圈子里的人脉广泛,你哪边有没有好的人选?” “没有。”宫锦干脆答道。 “不再好好想想?” “我相信你能够做出最好的选择。”宫锦说道。最后一团冰渣融化,和那金黄色的液体融合为一体,宫锦一口将那杯子里面的酒水喝了进去,咽喉就像是先吞了一大口冰,然后又被塞进来一大团火。 冰与火交织缠绕,顺流而下,蔓延全身。 宫锦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良久,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极度舒爽后的浊气。 “和以前一样。”感受着酒精带来的阵阵晕炫,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会联系你的。” 林初一没有起身相送,重新拾起面前的那份调查资料,喃喃自语,说道:“江来啊江来,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呢?” -------- 任何事情做到极致,便是一种艺术。 在宫锦的眼里,此时专心致志操持着刀子的江来就是一个艺术家。 随着左手的中指不停的点动旋转重心,右手握着的那把刀子悄无声息的切割下它的橙色外皮,露出里面那腥红色看起来娇艳欲滴的肉胚。水润光泽,芳香四溢。 江来把削来的血橙递了过去,说道:“吃个橙子。” 宫锦接过橙子,也顺手从江来手上接下了那厚度均匀宽度一致连成长条直线的果皮,端详片刻,说道:“刀功越发精进了。” 以前小的时候,家长们为了锻炼孩子们的刀功和巧劲儿,就会让小孩子们学着削苹果和橙子,谁的果皮削的最薄连皮最长,谁就是比赛的赢家。 在那个物资匮乏娱乐贫瘠的荒滩戈壁,这是大院孩子们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不是为了比赛的第一,而是因为今天终于有水果吃了。 江来每次都可以吃双份,因为他每次都是成绩最好的那个。 “你怎么来了?”江来仔细的擦拭过水果刀,然后将它放进果盘里,坐在宫锦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出声问道。 “林初一给我打过电话,让我调查你的资料。”宫锦出声说道。简洁直白,单刀直入,不需要什么寒暄,也没有任何掩饰。 以她和江来的关系,用不着在这种事情上面隐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