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的人,难道还不是高人吗? 江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文良平这一身的行头,说道:“把你手上的松石摘下。” “好的。”文良平虽然不明白大师为何会让他做这件事情,还是如言把手上的绿松石手链摘下交给旁边的管家保管。“大师,这也和我那园子有关系?” “再把你脖子上的玉牌摘下。” “好的。” “腰间的玉佩摘下。” “摘。” “胸口的怀表摘下。” “摘。” 等到文良平把这几样饰物全部都摘下了,江来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是不是感觉轻松多了?” “是的。”文良平点了点头,问道:“大师,这和我的园子有什么关系?” “园子和你犯了同一个毛病。”江来说道。 “什么毛病?” “用力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