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什么的,是万万不能再开在树边上了。”
杜敬怀用力点头:“我知道。我已经打报告,要求拆除挂绿园酒家了。”
令梅嗯了声,又比划了下地势:“树的位置低,那边的小湖又地势高。水容易倒灌树根。最好能够重新规划下环境。”
杜敬怀瞅着不远处的人工湖,应声道:“好!我知道了。”
回学校的飞机上,钟老跟令梅谈了番话。
“吊水救树这个法子。你应该申请个专利。”
令梅怔了怔:“我倒是没想到这个。”
古教授表示赞同:“申请,一定要申请专利!”
钟老微笑:“看挂绿的情况吧。如果能够救活挂绿,申请成功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令梅有些不好意思。这可不是她的发明。但是想到这个专利能带给自己更多的经济效益用在日后的研发上,她还是颔首同意了。
自令梅从增城回校后,李燕燕比她更关注增城挂绿的消息,连期末复习都有些心不在焉。
令梅即忙着学业又盯着空间里为昌平准备的头一批草莓苗的培植情况,还得应付层出不穷的记者采访,就连广州的老朋友柯振侠记者也特地跑了趟首都,也只有他和农林报的记者得到了见面专访的机会,其他记者都由学校出面婉拒。
柯振侠在其文末写道:
本文作者相信,有袁隆平袁老、钟景纾钟老和萧令梅这样一代代一心为强农强国无私付出的农业科学家的存在,中国农业的春天必将到来。
令梅见报汗颜,竟然把她和袁老钟老这样的前辈并列,太抬举她了。
李燕燕暗里将报纸撕了个粉碎。
她故作关切的问令梅:“令梅啊。增城有消息了吗?挂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啦?”
令梅沉吟良久,轻轻一叹:“我也不知道。”
李燕燕唉呀声:“那怎么行?万一没救活挂绿,政府不会追究我们学校的责任吧?”
令梅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反问了一句:“你想担责?”
你想担责还轮不到你。
李燕燕燥了个面红耳赤。
MD,萧令梅太可恶了。骂人不吐脏字,连嘲讽人的话都不露痕迹。
一个月很快过去,令梅下课后被请到了办公室,何晔兴冲冲的吩咐她:“令梅。准备一下,我们再去趟广州。”
令梅喜出望外:“挂绿有动静啦?”
何晔笑眯眯:“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