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什么好推论的。”李欢摇头:“母后当初和刘陵在这里呆了快两个月的时间,两人之间真的达成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谁也不能去深究。”
“可你马上就要去淮南国!”金盏语气里透露着不满,俨然是有点婆媳关系堪忧的架势。
李欢立刻道:“我猜测,母后可曾策反了刘陵!”
“策反刘陵?”金盏又惊又喜:“真的假的?”
“我让文君安排商贾先行,往淮南国那边去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几乎为零,甚至很多在我看来,几乎不可能一下达成的事情,却总有我们不知道的人,在暗中相助我们做成了。”
金盏猜测着:“会不会是淮南王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不会。”李欢摇头:“这些商贾,不仅和我们没有任何明暗的联系,就是和文君也一样没有任何明面上的联系,这是她当初还在卓家的时候,暗中扶植的力量,别说淮南王不可能知道,就是临邛卓氏对此,都一无所知。”
金盏眼角闪过一抹坏笑:“夫君,你就不怕卓女……”
“不怕。”李欢不屑一笑:“等我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再有什么坏心思,也只能安安分分的给我挣钱了。”
金盏瞬间失去了兴趣:“所以,你怀疑这一切,其实都是刘陵暗中做的?”
“除了她,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在淮南国为我们把道路铺平……”李欢沉吟着:“但是我更为好奇的是,母后是怎么说动刘陵为我们做事情的?”
“真是那么好奇,何不亲自询问一番?”金盏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想吃糖果,又不敢自己爬到橱柜上去拿,反而蛊惑另外一个小孩儿去干这事儿的小坏女孩。
“不问。”李欢摇头:“这些都与我无关,在此之前,我只需要清楚,刘陵是一个可以暂且当作假想盟友的人。”
“而现在,我们的婚事才更重要,安逸的过完这个冬天之后,我只关心两件事情,淮南国的甘蔗,北方的匈奴人。”
“为什么要重新给诸柘取一个名字?”
李欢乐道:“因为等到抵达淮南国以后,我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诸柘这个名字不亲切,甘蔗就亲切多了。”
金盏对此觉得很无所谓:“桑地你得亲自去走一圈,表示慎重,你那个弟子,到现在都没确定自己究竟要姓什么,这事儿你也得拿一个主意。”
农桑是一切发展的根本,李欢可以不去厂房看,但却一定要去看桑树、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