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这时楼下围观的人群里有人起哄:“你倒是跳啊,你不跳,我们看什么?”
“就是,我们站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了,你倒是跳啊!”有人附和。
“快跳!快跳啊!”
“你到底跳不跳啊,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更多的人起哄。
消防队的指导员着急地道:“你们别起哄,不要刺激她!”
“说话不犯法吧?又不是我让她爬那么高的,她有种爬那么高,她就该有种跳下来。”一个中年男子理直气壮地道。
“你……”消防队的指导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宁涛的心里怒火燃烧,那个女孩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迈不过的坎才会走到这一步,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悲伤,这些人却还在起哄让她跳下来。的确,在那些起哄的人看来,他们说话不犯法,可是他们的行为却等于是在杀人!
有时候语言比刀子伤人伤得更深,更痛。
“跳啊!快跳啊!”那个中年男人更来劲了,声音大得很。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在笑,然后更多的人笑了起来,场面热闹,气氛也很欢快。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悲伤绝望的女孩,而是一个为他们表演的小丑。他们是消费者,他们的欲望就应该得到满足。
天空晴朗,秋日的阳光明媚,可宁涛却感到寒冷。
是什么让人们变得如此冷漠?
是什么让人的人性变得如此可怕?
宁涛向那个带着节奏起哄的中年男子走去,他的眼神冷得可怕。
江好似乎意识到宁涛要干什么,她伸手抓住了宁涛的胳膊:“你要干什么?”
宁涛什么都没说,一抖手就甩开了江好的手,继续向那个带节奏的中年男子走去。他的手中已经扣了一根天针。
江好看到了他手中的针芒,没有再去拦阻宁涛。他担心宁涛失控,冲上去将那些起哄的人暴打一顿,在这样的场合里施暴必然会惹上麻烦,可看到宁涛手里扣着的天针,她就不那么担心了。
宁涛很快就靠近了那个带节奏起哄的男子的身边,然后从他的身边挤了过去,也就在那个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手中的天针带着一丝恶气扎在了中年男子的脊柱上。
“挤什么挤?你懂不懂先来后到?”带节奏的中年男子瞪着宁涛,凶巴巴地道。
宁涛微微低头:“对不起,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赶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