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据。
这其实也是糟糕的经济环境所致,因为前不久土其扣押了一个美国牧师而遭到美国的制裁。华尔街的金融大鳄们趁机围攻,土其里拉暴跌,老百姓的资产大幅缩水。像宁涛这样出手就是一万美金租房子的傻叉,那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谁还在乎他是谁?
宁涛给了钱,收了土其男子的租赁收据,然后将天道号电瓶车推进了院子里。
“再见我的朋友,祝你愉快。”土其男子与宁涛告别,脸上的笑容笑得比大马士革玫瑰还要美丽。
宁涛只是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把门关了。随后他来到一个房间中,先在隐秘的地方画了一只血锁,然后带血锁回到了天外诊所之中。
康君子还躺在医馆大堂里的地上,盖着毯子。
江好则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一本白婧给她的修真笔记,很是专注的样子。她早已经洗清了罪孽,身上的善念功德也不少,所以在这医馆之中待着非但没有半点被镇压的感觉,感觉反而很自然,很舒服。
“回来啦。”江好放下笔记,迎了上来。
宁涛说道:“我在伊斯坦布尔租了一套房子,我现在就带你和康君子过去。”
江好跟着宁涛往康君子走去:“他睡了这么久,没问题吧?我不太清楚他的情况,不敢碰他。”
宁涛说道:“我是刻意让他睡这么长时间的,他脑袋面的脑瘤很危险,再加上他过度担心他的妻子和女儿,血压会很不稳定,这又会加重他的病情。”
“既然他的情况这么糟糕,我们还带他去伊斯坦布尔,万一……”江好欲言又止,很是担忧的样子。
宁涛笑了笑:“我在他身边,不会有事的。我唤醒他,然后我们去伊斯坦布尔。”
一根天针扎入康君子的头部,几秒钟后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宁涛面带微笑:“康先生,你醒了。我们就要去伊斯坦布尔了,你准备好了吗?”
康君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躺了那么久,可身体没有半点气血不畅的失衡感。他的精神和体力的反应也相当不错,不知道他脑袋里面有脑瘤的人,没人会觉得他是一个身有重疾的人。这是宁涛的灵力,还有天道医馆这个特殊环境的原因,他在这里睡一觉,那比在医院住一个月的院还管用。
“我没什么要准备的,随时可以去。”顿了一下,康君子又问了一句,“宁医生,我睡了多久?”
宁涛说道:“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
“啊?”康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