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切不可这样说,咱们是血脉至亲,说什么效犬马之劳。”
“煜儿往后还有不少地方要仰仗外祖父和两位舅舅。”
说完他才直起身,“我去让人整治饭菜,大伙先梳洗一番。”
“一会儿,我便去请娘过来与你们相见。”
说着行了礼便从屋里出来了,将屋子留给这一家子。
萧煜走了一会儿,大舅母迟疑的道:“爹,您说,我们到底是怎么到王府来的,这可是一千多里地,会不会是道家缩地成寸的法术?”
“我听说红莲教——”
秦国公淡淡的瞥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这件事,咱们不须去想。”
“更不必说,别忘了方才都答应过煜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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